“你們就貧吧,剛才我看過龍龍的計劃,嗯,很不錯,特別全麵,我們就按照他的計劃行走就好,你們有什麼去的地方嗎?”
“哪裏都比枯燥無味的軍營強,我沒意見啊。”
其他人都點頭同意,侯禹海放下平板,身體往後一仰,舒服的伸了伸懶腰,誰知道沒注意碰到了前麵女人搭在座椅上的絲巾,對方不依不饒的叫嚷:
“知不知道我多少錢買的,知不知道在哪裏買的,你賠得起嗎?”
侯禹海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這樣的潑婦哪裏來的,一點教養都沒有,她家人怎麼好意思放出來禍害廣大人民群眾啊,他又不是故意的,既然那麼貴重幹嘛隨意放在座位上?
“我也不是故意的,都給你道過歉了,為什麼要不依不饒的?它是損壞了,還是弄髒了,不就碰了一下嗎?”
“哎呀,你這個小混蛋,還頂嘴,你家人是怎麼教你的,這麼沒有教養?”
“你應該感謝我家的教養,否則你現在就應該躺在地上了,大媽,你的教養呢,沒帶出門吧,老老的也不知道嘴上積德,我家人可沒有教導過什麼叫白蓮花,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誰打我一拳,我還他十掌,不要以為我不打女人,尤其那些嘴裏臭烘烘的女人,就應該替她父母教育教育,免得丟了祖宗八代的臉麵。”
“你這個王八蛋,我給你拚了。”
潘佳龍十分厭煩,一飄一帶做成了一個雕塑,除了眼睛能動,什麼都沒有知覺,臉上還帶著來不及掩飾的猙獰,破壞了她整體的那身貴氣裝扮。
“太聒噪了!”
周圍看熱鬧的人一下子安靜下來,呃,這是武林高手啊,果然民間多隱士啊,同情的看著姿態扭曲,張牙舞爪的雕像,搖搖頭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其他人也是一臉崇拜看著他,認識這麼多年從來不知道,這個家夥竟然有這麼一身好武功,隱藏太深了吧,不懷好意的看過去,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啊。
“紫霄師傅不讓說,你們也知道我以前身體不好,強身健體罷了,不是用來鬥勇耍狠的,不過我以前讓你們練得那個呼吸之法,可是武功當中最頂級的。”
“也能飛簷走壁,飛葉摘花可傷人嗎?”
看著一臉幻想的三人,潘佳龍嘴角抽了抽,親,你們腦洞開得夠大的,武功不是一朝一夕可以達到那種境界的,呼吸之法雖然是頂級修煉功法,可是沒有那麼大殺傷力的。
“洗洗睡吧!呼吸之法配上殺人不見血的招式才能發揮全部的威力,我老姐就是武功高手,自小跟著紫霄師傅修習武功,我剛幾年啊,差的遠著呢。”
跟隨那個女人一起的有三四個男男女女,都沉默的坐在那裏,其實她們看不慣她平日的囂張,剛才有些太過分了,對方也就是碰了一下罷了,不依不饒的,活該!
你去問問,怎麼說都是一起來的。
不去,要去你去,這樣正好,安靜,心情也舒服,總是絮絮叨叨說她的那些東西來曆,多少錢,聽著都倒胃口。
幾人用眼神交流,可惜沒一個人想要出頭,那幾個年輕小夥子,眼神很正,不是那些不良少年,沒有在第一時間把她打趴下,已經是教養太好了。
那怎麼辦?就這麼讓她做雕塑?車程可是還有好幾個小時呢。
雕塑怎麼了,又沒有受傷,站著就站著,她平日還不是喜歡站著嘛,這樣正好,誰愛去誰去,我不去。
你別看我,我也不去。
最後有個男人仿佛是這群人的領頭人,一臉無奈的站起來,不去不行啊,誰讓他是領隊呢,來到正在熱烈討論的四人跟前,態度很溫和,對著出手的潘佳龍說道:
“小夥子,你大人大量就饒過她吧,女人頭發長見識短,我們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不跟她一般見識。”
潘佳龍看了看他,然後又看了看那個女人,眼神噴火的樣子,你大爺的,不知悔改的東西,放了你又要烏煙瘴氣的吵鬧不休,那就好好做雕塑吧。
“對不住啊,大叔,我隻會做雕塑,不會解除雕塑,抱歉,學藝時間不長,以後多多注意。”
男人順著剛才潘佳龍的眼神看過去,三十多歲的人,一下子臉紅起來,你丫的,王美美,老子都這麼低三下氣了,你還在那邊抱薪點火,枉費了我的好心情。
“嗬嗬,嗬嗬,沒事,沒事。”
說完轉身離去,再也不看眼神祈求的王美美,下一次說什麼都不帶她出差,再請客送禮也不接那個話茬子,太費事,太頭疼,一路上得罪了多少人,也不知道怎麼長大的。
兩個多小時的高鐵很快抵達目的地,四人樂顛顛的準備下車,幾人一臉為難的看著他們,呃,能不能解掉啊,雕塑雖然看著痛快可是他們還有正經事要辦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