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是啊,醫德端正,無愧於醫藥世家的稱號啊。”
“哦,對了,小凡,你們什麼時候結婚啊,你可老大不小了。”
“呃,那個,這不是差新房嘛,你不知道,現在的房價有多高,光憑我們的那些工資,猴年馬月才能住上房子啊。”
病人的爺爺,男子的外公十分不悅的哼了一聲,又是來要錢的,老大個人了,不思進取,我兒子像你這麼大的時候,已經開了一家小公司了,沒出息。
“你的婚房,找你爹媽要去,我們老兩口什麼也沒有,吃穿住都是你舅舅的。”
“外公,你這麼說太傷我心裏吧,好歹我也是您孫子呢。”
“是外孫,我孫子在裏麵躺著呢。”
“外公,您不能這麼狠心,沒有婚房,明豔不會跟我結婚的。”
“不結婚就不結婚,管我什麼事兒。”
呃,氣氛突然僵持下來,病人的奶奶很溫順的沉默著,任憑自己的老伴說,大女兒並不是自己的親生孩子,老伴的前妻嫌棄他窮,留下一個孩子跟著別人跑了。
她進門的時候好幾年沒有懷孕,後來才生了自己的獨生子,兩人想年歲相差了不少,可惜並沒有姐弟之情,在她不知道的地方,總是欺負自己的兒子。
有一次更是把她兒子推到河裏,要不是村裏路過的人看到,她兒子就一命嗚呼了,自此以後她再也沒有那份慈母之心,直到後來出嫁再也沒有來往過。
等了幾分鍾,雙方都沒有說話,病人的奶奶索性什麼也不幹,趴在玻璃跟前,一眨不眨的看著自己的親孫子,病人爺爺仰頭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悠悠自得。
年輕男人對著年輕女人使眼色,你不是很能說嗎?去啊,把老家夥搞定,否則我們就要住馬路了?
本姑娘才不會陪你住馬路呢,瞧你的慫樣!
“呃,那個,外公外婆,我還有事,先走一步了。”
說完王明豔拿起自己的包,看也沒有看年輕男子,開門離去,他惱羞成怒,噌的一聲站起來,對著閉目養神的外公說道:
“哼,你們以為這就萬事大吉了?告訴你們,手術成功也有複發的可能,不要太得意了。”
“不勞你費心,以後不要來了,我們家不歡迎你。”
“哼,讓老子來,老子還不來呢,什麼玩意。”
提上東西開門就走,王明豔站在樓梯口,默默的看著他離開,自己氣定神閑的站在哪裏,她想要等雷丘華出來,誰不想過衣食無憂的好日子啊。
容妙冬站在囚禁那位實驗員的房間門口,一邊一名戰友,慢慢的打開房間的門,那位依舊穿著白色大褂的實驗員,悄然無息的躺在地上,容妙冬對著半空中噴灑了一些藥粉。
這才點頭示意,兩名戰友迅速端著槍支走進去,用腳踢了踢實驗員,發現沒有什麼動靜,直接把他翻過來,胸口的有一個拳頭大的洞,隻是並沒有流血。
容妙冬在牆角處發現一絲粉末,咦,也是黃金粉末啊,看樣子跟異世界廢棄的要塞居民同源同族啊,站起來看了看那具屍體,摸出燃燒符扔過去。
被寄居過的屍體還是不要保留的好,誰知道有什麼意外,她可不想考驗自己的神經係統,這些可都是她同生共死的戰友,即使有強悍的身體,對於外星來客,我們還在知道的太少。
興致勃勃的來到存放隕石的地方,掀開隔離膜,呃,不是說是黑色的嗎?怎麼變成紅色了,拿出放大鏡仔細觀察,果然是高檔貨啊,就是不一般啊,收集好標本,重新仔細掩蓋好。
再次退出來,關閉一層撒一層藥粉,關閉一層撒一層藥粉,回到指揮部,領頭的向指揮員詳細彙報了裏麵的情況,那些科學家也一致決定暫時封存秘密實驗室,每天都要進行氣體消毒。
容妙冬坐上飛機跟著戰友們一起撤離,脫掉防護服的眾人,一個個精神抖擻的閑談著,她拿出一個裝滿粉末的盒子,默默的打開,讓戰友一個個把右手掌放進去。
“三十分鍾沒有變化就是安全。”
“我說,花兒啊,不用這麼謹慎吧。”
“小心無大錯。”
眾人都知道為了他們好,也沒有反抗,默默的看著自己的手掌,氣氛變得凝重起來,容妙冬笑了笑,看他們如臨大敵的模樣,都覺得好笑。
“不用那麼嚴肅,就是常規的檢測,畢竟那些天外來客我們不是很了解。”
“嗬嗬,也是。”
雷丘華謝絕了他們的支票,拿上自己的東西,跟開心的一家人告別,得知自己的兒媳婦又懷孕了,老兩口高興的不得了,匆匆忙忙開門離去,他們要去買東西,熬養生湯。
想起明博士的腿傷,他走出來問了一下,從另外的通道離去,王明豔左等右等不見人影,有些煩躁的,又有些不甘心,跑了和尚跑不了廟,本姑娘去你車邊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