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小心一點兒,注意周圍的環境,出發。”
‘雪豹’叮囑完大家,率先走出去,戴上夜視鏡跟白天行走差不多,前方的路一清二楚,來到公路上,大家分散開來探查情況。
‘豺狼’拿出一輛越野車,迅速開門坐到駕駛室,其他人端槍就坐進去,嗖的一聲向著目的地,容妙冬當著大家麵,在車裏貼上隱身符。
其實大家每一次見到都覺得不可思議,小小的一張紙就能讓別人看不到,實在是太神奇了,要不是他們受的三觀教育十分純正,都要研究一番其中的奧秘呢。
車廂裏很安靜,就能用眼睛看到外麵的炮火連天,可是聽不到一點兒聲音,要不然還真以為是在自己國家呢。
“這裏距離大使館還有三公裏的路程,探測器發回來的消息,一切正常。”
他的話音還沒有落下,前方就被流彈炸了一個大坑,眾人突然一起看向豹子,對方黝黑的臉上看不出,一丁點兒不好意思,眼神的回視過去,大家立即轉頭。
“小狼,退後三十米,有一個巷子,我們從哪裏穿過去,右拐直接進入主幹道。”
‘豺狼’一言不發,照著他的指示做,電力係統估計都癱瘓了,這裏除了不斷響起的炮火能有點光亮之外,街道上一片漆黑,巷子裏並不是暢通無阻的。
不知道是不是被流彈擊中,巷子裏堆著混凝土碎片,嚴嚴實實的遮擋住了路,‘雪豹’果斷的下令下車步行,‘豺狼’把車子裝起來,大家警覺的爬上去。
腳踏實地的踩上去,才知道這個國家的悲傷,到處都是坑坑窪窪,到處都是殘垣斷壁,到處都是丟棄的車輛,感受到了這座城市的哭泣聲。
主幹道上更加狼狽不堪,遠遠的看到叛軍設置的路障,‘豺狼’壓根都沒有拿出車輛,這裏還不如剛才的巷子呢,到處都是廢棄的車輛不說,還那麼橫七豎八的阻擋了道路。
‘雪豹’果斷的讓大家利用這些廢棄車輛,慢慢的向前方移動,路障並沒有多精細,而是兩輛裝甲車停靠在哪裏,武裝分子在兩邊堆積了圓形工事。
“豹子,這是一隻蒼蠅都不讓飛進去的節奏啊,這幫家夥是想要消耗總統府的彈藥呢。”
“嗯,看樣子是,這裏沒有縫隙擠進去,我們往旁邊移動,看一看有沒有進去的可能。”
幾人都伸出手做了一個簡單的手勢,通話都懶得說,四散開來找尋圍堵的口子。
“豹子,這邊有武裝分子,武器夠精良的,炮筒子都有不少,嗬嗬,看樣子幕後老板很富有啊,跟小狼已經返回。”
“嗯,找不到就回來,小雕,花兒,你們那邊的情況呢。”
“豹子,我是小雕,這裏情況跟鷲子哪裏的差不多,跟花兒這就返回。”
五人蹲在一處偏僻雜亂的角落裏,‘雪豹’看看那些高樓大廈,既然形成這樣的包圍圈,製高點肯定有狙擊手,或者炮灰支援,果然白天比夜晚危險一些。
“豹子,我讓舒克貝塔探一探下水道吧,如今隻能從哪裏通過。”
容妙冬覺得空中不行,陸地也不行,隻能走地下通道了,希望這座城市的下水通道暢通無阻,否則隻能硬闖了,可惜這樣的話,會給出來增加不少阻礙的。
“我看行,花兒,需要多久,現在有夜幕掩護,天亮就被動了。”
“不出半個小時吧,兩個小家夥速度很快的。”
基地的人不是沒有見過兩隻肥嘟嘟的大老鼠,平日容妙冬也會派出去找尋草藥,再次見到舒克貝塔,看到它們坐起來,用前爪子給大家打招呼,冷硬的炮灰氣氛消散不少。
等待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不過對於他們來說,特別平常,‘禿鷲’打著手勢,讓‘豺狼’一巴掌上去,又來撩騷自己,夜幕寂靜聲音傳播快,隻能暴力鎮壓。
容妙冬笑眯眯的看著兩人的啞劇,如果用相聲形容兩人的話,一個負責逗笑,一個負責拉回來,配合相當默契,也許是兩人同在一個宿舍的緣故,特別親近。
舒克貝塔動作很迅速,並沒有超過三十分鍾,兩個小家夥特別聰明,兵分兩路,一個從地上走,一個從地下過,配合默契的找到一個通道。
主人,地上有一條通道,廢棄的一棟大樓裏地下停車場,下水道裏很髒,並沒有下腳的地方。
嗯,好樣的,越來越聰明了,回去獎賞兩粒三階靈獸丹。
謝謝,主人。
容妙冬把它們探查的結果說給隊友聽,‘雪豹’想了想讓小家夥帶路,宜早不宜遲,誰知道對方會不會想到彌補這個空缺,早點通過早點去大使館。
五人兩隻老鼠緩緩依著牆跟前,高高低低行走的有些艱難,這些武裝分子炸毀了不少民居,就為了阻擋政府軍的坦克,不知道這樣的行為,民眾心裏是什麼滋味。
不知道得民心者得天下嗎?也不知道裏麵的住戶都怎麼樣了,是逃出去了,還是死在裏麵了,權利真是雙刃劍,善者能讓國泰民安,暴者能讓民眾形同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