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身體僵硬了一下,精神不由自主的緊張起來,容妙冬拿出一個金色的陣盤,特別隨意的扔到角落裏,那個男人沒有聽到一點兒聲響,心裏這才認真考慮她的話。
呃,她說的不會是真的吧,就算巴掌大的東西那麼遠的距離,扔到地麵上,也會或多或少的發出聲音吧,哎呦,好癢,好癢啊,好想用手撓一撓。
嗯,這就對了,臉色變了就好,真不把姑奶奶的話當真,是吧,那就好好嚐一嚐味道好了,看你能堅持幾分鍾光景。
劉明雖然離開了,可是心裏依舊跟貓爪似得,想要知道結果,看了看周圍無人注意,又想回到那個房間。
“你還是不要去了。”
“禿鷲”的聲音淡淡的穿過來,劉明回頭看到他坐在窗台上,悠閑自得的看向外麵,聽人勸吃飽飯,秉著這個緣由他放棄了親眼看一看的行為。
“很血腥嗎?”
“嗬嗬,從頭到尾花兒都沒有動過一手指頭吧,血腥談不上,都是他們自己的行為造成的,之所以不讓你去,那是因為你壓根進不去了,花兒一定撒了防禦陣盤。”
“什麼?那不是修真者的手段嗎?”
“她的師傅就是修真者,極其擅長陣道,這麼久還沒有聲音傳出來,那就是放置了陣盤。”
“呃,她說要用什麼癢癢粉,心尖肉什麼的?”
“她的醫術相當厲害,自古以來醫毒不分家,那些都是平日裏配藥的副產品,用花兒的話來說,成本低廉,效果顯著,首選之物,最仁慈的逼供手段。”
“嗬嗬,我也是這麼覺得,咱可是一指頭都沒有動過他,癢癢誰都會有啊,誰讓他那麼倒黴加重了呢,怨不得旁人啊。”
‘禿鷲’突然不知道說什麼好了,花兒就夠奸詐腹黑的,怎麼又讓自己遇到同類了,命怎麼這麼不好。
“她說自己是軍醫,可是晨練的時候,你跟他對打,看著不是她對手啊。”
‘禿鷲’心裏突然極其不爽,很像翻一翻白眼,可是想著自己是個大男人,那樣做太娘氣了,看也不看劉明那張幸災樂禍的臉,沒好氣的說道:
“你一邊去吧,我想靜靜!”
“那也沒什麼的,你不要沮喪,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加油趕上就好。”
“你懂什麼?全基地的人,有一個算一個都沒有人打得過她的,晨練她是手下留情了,要不然,嗬嗬。”
“哎呦,好厲害啊,太崇拜了,不知道以後能不能見到我的偶像?”
“呃,機會不大,就是有緣分見到了你也不會認出來的。”
“為什麼?”
“那你現在說一說她長什麼樣兒?”
“她頭發很好,眼睛嘛,哎呦,我怎麼想不起來了!”
“你能想起來才有鬼呢,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五官,不會有人記起來的,你就歇菜吧。”
“哎,真的,我腦子裏一片空白,什麼都沒有了,這是怎麼回事?難道她施了什麼法術?”
“她就是一個普通人,哪裏有什麼法術,就是長得太平常了,過目即忘的臉,沒什麼特色,讓人怎麼記得住啊。”
正說著容妙冬樂滋滋的走出房門,跟進去的時候一模一樣,連衣服都沒有褶皺。
“這是一個聯絡員,來跟占領大使館的那群雇傭兵送布防圖的,隻知道我們華夏有漢奸,沒想到出了一趟國,見識了一把外國的漢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