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決見自家司機陳師傅的女兒子玉和陌生男人吃飯,怕女孩子受騙,特意提醒了陳師傅讓他多關心女兒。
陳師傅得到習總的提醒後,晚上回到家就向妻子詢問了女兒的近況。
妻子告訴陳師傅,子玉這段時間都住在學校,沒見老師反映有什麼異常。又說子玉最近課業緊,她也沒去打擾女兒。
陳師傅聽了沒多說什麼,但總覺的不放心。於是第二天,他在得空的時候,開車去了女兒的學校。
當老師告訴他,子玉已經請假一周沒來上課的時候,陳師傅傻了。
“老師你說子玉一周沒來上課了?”陳師傅不敢相信。
“是的。她請假的理由是,你的妻子得了重病,需要她在醫院陪伴。請問,你的妻子還好嗎?”
陳師傅如五雷轟頂,一時想到,習總的提醒不是偶然的。便急匆匆離開了學校。
但是他剛走出學校大門,就被兩個黑衣男子攔住,他們都戴著墨鏡,胳膊上有張牙舞爪的刺青。
給人的第一印象就是,不是好人!
“你是陳棟?”其中一個黑衣男子問。
陳師傅點了點頭。一把匕首就抵在他的腰上,陳師傅嚇的臉色都變了。哆嗦著問:“你們要幹什麼?你們是什麼人?”
“閉嘴!走,上車!”
陳師傅被押上了他的車。
陽台上的落地玻璃窗開著,飄落的鳳凰花瓣被一簇一簇的吹進來,裹挾著秋風的味道。
程諾拿著結婚誓詞練習了一遍又一遍,總是怕明天會出紕漏。
小萍坐在藤椅上看著她,忍不住偷偷的笑出聲。
“你笑什麼?”程諾轉頭看著她。
“我笑你這麼緊張。程諾,你看來很重視這場婚禮。”
“是啊。跟自己最愛的結婚,能不重視嗎?”程諾走到小萍對麵坐下。
“歇會吧。你說的已經非常好了,情真意切。”小萍拿起茶壺,給她倒了一杯水。
“明天就到婚禮了,我好擔心,也好緊張。”程諾喝了一口水說。
小萍微笑,眸中水汽乍現,“程諾說出來不怕你笑話,我這輩子最遺憾的就是沒有穿過婚紗,沒有一場屬於自己的婚禮。人都說,女人一輩子隻有一次做公主的機會,就是結婚這天。她是美麗的新娘,也會被萬人矚目,被無數人祝福。可是我……”
“小萍。”
“程諾,我以前一直以為,兩個人有愛情就夠了,其他什麼東西都是浮華,是虛空。沒有婚禮不重要,甚至沒有婚房也不重要,就連沒有錢我也沒有在乎過。我一直以為,我們隻要深愛彼此,我們隻要努力奮鬥,憑借我們的雙手我們一定可以打造出我們想要的生活。可是……”
“唉,愛情誠可貴,物質價更高!”小萍最後歎息一聲。
程諾苦笑了笑。
“喝茶小萍。”程諾為小萍添了些茶水,“小萍你還年輕,以後的日子還長。慢慢的會再遇到一位對你心儀,對你好的男士。到時候,你會有人生中難忘的一場婚禮。”
“是嗎?我盼著。”小萍微笑。
習決從外麵走進來,肩頭上落了兩簇鳳凰花瓣。程諾站起來,走過去,幫他拿下來。
“明天就是婚禮了,還缺什麼東西嗎?”習決問。
程諾搖搖頭,她剛剛都檢查過了,什麼都不缺。
“習決,我很緊張。”
“不用緊張,一切有我。”
習決看向小萍,“小萍還缺什麼嗎?”
小萍搖頭。這兩天,因為她是伴娘的關係,習家為她準備了很多東西,包括化妝品,都給她買了一套十分昂貴奢侈的。
一連幾天下來,小萍每天被習家安排的人帶著去護理,保養皮膚,她也顯得光鮮靚麗,跟從前判若兩人。
小萍說:“真是托福習先生和習太太,我以前都沒這樣享受過生活,沒穿過這麼好的衣服,沒用過這麼好的化妝品,更不曾進過美容院。”
程諾微笑,“你以後來G城,我們經常一起去。”
“好。”
第二天,淩晨化妝師和造型師就來了。
小萍和程諾坐在鏡子前被化妝師和造型師搗鼓了兩個多小時。
等她們換好衣服出門,已經是上午七點多鍾。
山路上,停了很多輛豪車。
寂靜的山裏也顯得格外熱鬧。
紅地毯鋪路。
程諾從房子裏走出來,看到庭院中習決英挺的站著,他本來和賓客在閑聊,當她出來的時候,他轉過頭看向她。
他的目光頃刻被黏住,眸中閃著驚豔的光波。
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見程諾穿婚紗的樣子,但是這一次是她為他穿婚紗,那美麗是無法用言語來表述的。
“新娘好漂亮!”
“習太太真漂亮!”
讚歎聲中,莫靜言看了看腕上的手表,感覺時間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