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少龍先看了一下她大腿背側的燙傷,傷處不大,就像彈珠般幾點,顯然是開水濺上去了。
“我要開始咯,可以嗎?”項少龍問道。
林月瑤可是清清白白的黃花大閨女,現在這個位置,確實有點尷尬。
雖然她已經同意讓項少龍治療了,但項少龍還是神使鬼差的多問了一遍。
“嗯,快點吧。”林月瑤臉上紅撲撲的,白了項少龍一眼,嘴裏嘀咕著:“這麼拖延時間,就是想多看幾眼,以為我不知道!”
“我……”
項少龍無語,為什麼自己還要特意問一遍幹啥,這不是自找沒趣嗎?
光潔的肌膚,吹彈可破,甚至看得到嬌嫩皮膚下細微的淡青色毛細血管,纖細修長的雙腿,那種欲遮還羞的模樣,真是腿玩年!
項少龍再次深吸一口氣,穩定好情緒,在掌心倒上清靈膏,然後開始按摩。
雖然燙傷隻有幾點,但是那幾點燙傷的距離有點大,他的按摩手法溫柔而有力,渾厚溫暖的內勁包裹著清涼的藥膏,有種冰火兩重天的感覺。
而且按摩的節奏極其有韻律,仿佛不是在治病,而是在一具稀世樂器上演奏著優美的旋律。
感受最深的是林月瑤,龍哥的手掌一按上來,她就覺得自己要瘋了,在極地清涼和火山炙熱之間自由變幻,一股奇異的暖流混合著清涼能量把燙傷處的疼痛和不爽一掃而空。
這一次似乎感受更加強烈,有無數隻螞蟻在心頭,在肌膚上爬來爬去,既是冰火兩重天,又熨帖無比。
她忽然雙手緊緊揪住沙發上的抱枕,死死咬住牙關,不讓自己發出聲音,拚命忍耐著身體那種發自內心深處的異樣酥|麻。
“唔……”
終於還是忍耐不住了,林月瑤輕輕的用鼻音哼了一聲,誘|人嬌媚,讓人心神激蕩。
而項少龍被這一聲驕哼,弄得大腦中瞬間一片空白,手都顫了一下,有點要招架不住了。
終於,項少龍草草的結束了治療,抹了一把冷汗,借著這個動作隱秘的狠狠掐了自己一把,讓自己冷靜下來。
而林月瑤好像經曆了一場劇烈的勞動,渾身無力的“癱瘓”在沙發上,喘著粗氣,連一個手指頭都不想動了,隻是用含羞帶嗔的眼神看著項少龍。
“月瑤,我……我先去洗手……洗手……”項少龍說話都有點結巴了,再待下去,他真的要控製不住自己的行為。
說完,項少龍急匆匆的跑了出去,感覺腦袋裏麵暈乎乎的,好像走在雲裏霧裏。
沙發上的林月瑤白了他一眼,溫柔的目光中滿是笑意,這個龍哥,還真是有點可愛!
她摸一摸腿上被燙傷的位置,已經不再疼痛,原本就要出現的水泡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真是靈驗!
……
光陰如梭,盛夏的腳步慢慢來臨,高高的日頭掛在天上,熱烈的陽光揮灑下來,連風都是熱乎乎的。
自從一個月前東瀛黑龍社和伽南尼集團的陰謀都被挫敗之後,似乎都暫時老實了下來,也許是在醞釀著更加恐怖惡毒的風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