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好久不見,我...現在就是一個沒有身份的宮女,這些事我能做好,你放心吧。”東籬笑著接過那宮女手上的碎片,抬步離開了大殿前。
“這是怎麼回事?皇後娘娘怎麼變成宮女了?”
“誰知道啊,不是傳聞皇後娘娘離開傲龍了嗎,怎麼突然回來了?”
身後幾位大臣的議論聲,也正是君子軒心中的疑惑,他不顧順公公的阻攔,隻身闖進了大殿,看著閉目養神的禦龍澤,質問道:“禦龍澤,三妹說她現在是宮女,是什麼意思?”
另外幾位大臣不敢貿然闖進去,隻站在門口觀望。
禦龍澤並未睜眼,用手輕輕揉著眉心,冷漠道:“就是字麵上的意思,你堂堂一個丞相,這點事也要來問朕嗎?”
禦龍澤的話剛落,東籬就端著一杯新泡好的茶走了進來,放在了禦龍澤的麵前。
“皇上,這杯不燙了,請您用茶。”
然而禦龍澤隻是用手指輕輕貼在茶杯上,下一刻便將茶杯打翻,還是有些滾燙的茶水,盡數潑在了東籬的身上。
東籬的手已經被燙紅,前幾日被碎片割傷的傷口,剛剛好些又被熱水燙了一下,東籬忍不住皺起了眉頭,但卻並未有抱怨。
但君子軒看到這一幕,頓時急了,立即上前擔心道:“三妹,有沒有燙傷?!”
君子軒看著東籬紅腫的手背,頓時氣的不行,將手中的奏折摔在禦龍澤麵前的桌子上,質問道:“禦龍澤你是不是吃錯藥了!你到底想幹什麼!”
門外幾位大臣被嚇得變了臉色,文武百官也隻有君子軒敢如此直呼他們皇上的名諱了。
禦龍澤淡淡的回了一句,拿起桌子上的奏折,邊看邊說道:“我不想幹什麼,隻是不滿意她端茶的態度,朕是天子,傲龍的皇帝,想幹什麼就幹什麼與你無關,你若是看不順眼,就把她帶走,朕也不攔著。”
“你!禦龍澤你怎麼還那麼混蛋啊?”君子軒咬牙切齒的咒罵了一句,拉著東籬就要離開。
但東籬並不想離開,掙脫君子軒的手,安慰道:“大哥,我沒事你不要管了,你快回去吧。”
說罷,東籬捂著受傷的手跑了出去。
殿內,君子軒和禦龍澤大眼瞪小眼的對視,君子軒無語的問道:“你又想起什麼幺蛾子?幹嘛那麼對她,瘋了嗎你?!”
“朕說了,如果你不願意看她受苦,就帶她走。”
說罷,禦龍澤放下奏折繼續閉目養神。
君子軒氣的牙根癢癢,恨不得拎著他的衣領揍他一頓,但看著他麵色蒼白的樣子,又狠不下心,氣憤的轉身離開了殿內。
眼見著禦龍澤正在氣頭上,也沒人趕去觸黴頭,幾位大臣識趣的跟著君子軒一同離開了龍軒宮。
禦龍澤一連摔了五個茶杯,總是有理由對東籬倒的茶不滿意。
最後一次東籬逐漸失去耐心,放茶杯的時候負氣的甩了一下茶杯,惹得禦龍澤直接將茶杯摔了出去,怒吼道:“放肆!一個小小宮婢,竟敢對朕不尊不敬!來人拖出去張嘴五十!”
門外站著的飛鳥和問君,聽到這話誰都不敢進去,順公公不怕死的走了進去,但聽到這話頓時跪在了地上,求饒道:“皇上,這可是皇後娘娘啊,您就是要了奴才的腦袋,奴才也不敢行刑啊...”
禦龍澤嫌棄的看了一眼順公公,隨即說道:“她不是皇後,現在她隻是宮中的奴婢,和你們一樣,為何不敢行刑,如果你不打她,那就大打你自己!”
順公公聽言一臉苦悶的唉聲歎氣,權衡之下竟真的動手打自己巴掌,聲聲響徹大殿,看的東籬不忍心上前阻攔。
“別打了!”
“東籬你竟敢阻攔,簡直將朕不放在眼裏,給朕跪下!”禦龍澤的怒斥聲把順公公嚇得跪在地上,大氣都不敢出。
僵持間,以仙塵為首的三人走了進來,質問道:“誰的官威這麼大,她敢跪下你敢受嗎?”
諸葛蘭站在大殿內觀察了一圈,為難道:“這皇宮不比家裏差多少,咱們就勉強在這住下吧。”
“籬兒,你的手...”慕容傑心疼的看著東籬,不用問也知道是禦龍澤幹的,這次他一反常態,不僅沒生氣,反而默默的拿出燙傷藥給東籬塗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