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藍芷下了車。
而此時,藍家的人似乎都有些忙燥,就連藍芷回來都無人問津。
林嘉音同段煜跟在藍芷身後,隻字不語,而前方的藍芷卻是意識到了什麼,陡然加快了步子。
“二叔,你在做什麼?!”
伴隨著藍芷的一聲暴喝,後進來的林嘉音和段煜隻來得及瞧見她緊攥著一個男人的手腕,而呼風喚雨的藍家家主藍瀚鈞此時正躺在床上,臉色灰敗。
林嘉音見藍瀚鈞的樣子愣了一下,下意識的挑了挑眉,而後看向段煜,眼神示意道:“之前藍瀚鈞在台上講話的時候,身子還沒到這個地步,這麼短的時間是經曆了什麼?”
段煜搖了搖頭,示意自己也不會很清楚,而後他的眼神掃過他的胸口,頓了一下,示意林嘉音也看過去。
林嘉音未曾有疑,轉過頭映入眼簾的赫然是一道十厘米長的刀疤,而且上麵有明顯的西醫縫合過的痕跡。
她這才恍然,藍瀚鈞會成為現在這個模樣,原來是因為他接受了西醫最新研製出來的心髒搭橋的提議。
而如今,怕是他的身體出現了什麼排異反應。
不過想想也是,心髒架橋這項提案剛剛提出不過一年,已經引得整個醫術界嘩然,甚至不曾大肆推廣使用。
而藍瀚鈞竟然敢如此做,足矣可見他的氣魄。
“阿芷,他是我兄長,你該叫我以上二叔,你覺得我剛剛是在做什麼?”
藍家二爺——藍瀚錕看著藍芷,眼中盡是不忿的情緒,而後將手抽了回來,繼續給藍瀚鈞不知道喂著些什麼的東西。
“你心裏的齷齪心思我怎麼曉得,父親從回來後,身子雖偶爾有不適,但也不會到昏迷的地步,你到底同父親說了什麼!?”
藍芷怒目看著藍瀚錕,其中盡是火氣。
藍瀚錕似乎也懶得與藍芷爭這些口舌之辯,在她話音落下之後,便沒有理過她。
直到碗中見底,他才轉過身,像是瞧見站在門口的林嘉音同段煜一般,挑了挑眉道:“段帥與夫人是何時來的,怎麼也不叫人通知一聲。”
藍瀚錕如此說著,其眼中卻是不見絲毫的詫異,反而是早有預料一般。
“兩位先坐,如果是想問一些藍家生意上的事情,可以同藍芷說,若是別的,怕是要等到兄長醒過來再行計算。”
藍瀚錕說著,將手中的藥碗隨後放在了一旁的花架上,絲毫不見他有任何的害怕成分在,似乎他剛剛的作為真的就隻剩一個弟弟在親力親為的照顧著兄長。
但若是如此,藍芷真的會如此害怕麼?
林嘉音不解。
她對藍家知之甚少,也猜不到藍家人如此反常的原因。
“藍二爺不必擔憂,我們二人此來其實就是為了見見藍老爺,既然此刻不太方便的話,那我們便先離開了。”
林嘉音說著,見自己的來演掩藏,轉身便要同段煜離開,可是也就是在這時,她的小腿卻突然出現一股抓力,讓她差點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