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臉色頓時黑下去,呆立在原地,撓著頭,不知如何是好。

段承弼一臉賊笑,催促道:“你說話不算數!”

林深麵露難色,閉著眼,快速喊了一句:“師父!”

段承弼那張小臉頓時眉開眼笑,笑聲在整個山林裏遊蕩,大聲道:“乖徒弟,哈哈哈……”

笑聲很快就將林月卿吸引過來。

“你們兩個笑什麼呢?笑的這麼開心!”

林深一臉苦相,根本沒在笑。

段承弼興衝衝地跑到林月卿麵前,說道:“媽媽,我剛才收了一個徒弟!”

林月卿一臉疑惑,看向林深。

“沒錯,他說的就是我。”林深哀怨道,“這個小鬼太聰明,我就不該跟他打賭。”

林月卿摸了摸段承弼的頭,溫柔道:“你們兩個快進來吧,可以吃飯了。”

“太好了!我肚子早就餓了!”段承弼順著香氣一路直奔廚房,果然看到那口鍋裏正煮著雞肉還有新鮮采摘的蘑菇。

吃過了飯,林月卿才問道:“林深,伯父伯母還沒回來?”

她心裏有些擔憂,畢竟這山裏什麼都有,萬一遇到不測,也很難求救。

林深笑了笑,寬慰道:“你放心吧!他們每次進山,都要待上好幾個星期,這樣才能打到奇珍異獸。”

他神秘的朝著林月卿眨眼,隨後便拎著段承弼在門口學著做弓箭。

而此時的北帥府,由於段承弼和林月卿的失蹤,已經亂作一團。

欒可君氣急敗壞,對著大堂內所有下人一頓職責:“還沒有找到?一群廢物!養你們是幹什麼吃的?”

幾個下人哆哆嗦嗦,大氣都不敢出。

“趕緊再派人去找,實在不行就貼告示,重金懸賞!”欒可君雙目釋放著怒火,一字一句道,“一定要將他們抓回來!”

等下人們都出去辦事,段淳祥才滿身酒氣的從外麵回來。

欒可君沒好氣地看著他,怒道:“你還知道回來?怎麼段承弼被林月卿那個賤人給擄走了,你一點都不著急,還有心情喝酒鬼混?”

她一把將他手上的酒壺給奪過來,狠狠摔在地上。

段淳祥眯著眼,一把將欒可君抱在懷裏,將頭埋進她的胸口,蹭了蹭,色眯眯道:“來啊!再喝一杯!再喝……小美人!”

欒可君看到段淳祥一副不可作為的樣子,心中惱火到了極點。

“給我滾!沒用的老東西!”

她將段淳祥推開,嫌棄的拍了拍身上的酒氣,命令道:“來人,將老爺扶回屋裏歇著。”

身側的男家丁將段淳祥扶到了後院的屋內。

等男家丁走後,一個丫鬟卻悄悄溜進了屋。

很快,裏麵便傳來一聲聲不堪入耳的聲音,直到家丁帶著欒可君闖入,看到床上衣著不堪的兩人,怒火上升到極點。

而此時,段淳祥的酒也漸漸醒了,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才稍稍冷靜下來。

“小賤人!你……你!”欒可君沒想到她才稍稍一個不留神,便被別人趁虛而入,惱怒之餘,又十分懊悔。

段淳祥看著跪在地上的丫鬟,看上去也不過十六七歲,一臉稚嫩,十分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