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一家團聚之時,林深聽到動靜也從這邊趕來。在看到這麼多士兵之後,他眼中浮現一絲驚詫,透著一股震撼。
他疑惑地看著他們,撓撓頭,問道:“你……就是段澤?”
段澤將段承弼放下,隨後一雙尖銳的眼與之對視,警惕道:“你是誰?”
林月卿臉上浮現一絲尷尬,連忙解釋:“他叫林深,是這裏的獵戶,他幫了我們很多,還教會承弼射箭,是我們的恩人。”
段澤對林深有很大的敵意,他根本不信什麼恩人這種說辭。
他走上前,一身勁裝,英姿颯爽,帶著標準的微笑:“你好!”
林深伸手與他對握,兩人良久才鬆開。
林月卿見氣氛有些僵硬,立刻過來,伸手挽住段澤的手臂,輕聲道:“很晚了,不要打擾到他們休息。”
段澤此時才慢慢鬆了手,轉頭溫柔道:“好,聽你的就是。”
轉身,他便沒再看林深一眼,直接將他當做了空氣,旁若無人的與林月卿秀起了恩愛。
“阿澤,很晚了,不如今天就在這待一晚上吧!”林月卿笑道。
她今天實在是太高興了。
段澤見她高興,自然應允,對著身後的士兵道:“你們先回府吧!”
過後,林月卿將他領到了草屋內。
雖然空間很小,但也一應俱全,一家人睡在草床上,倒也十分暖和。
段澤歎了口氣,抱歉道:“讓你擔心了。”
林月卿急忙用手阻止了他繼續說下去:“我知道,你肯定是死裏逃生才回來的。隻要你平安回來,我就滿足了。”
段澤將她緊緊摟在懷裏,眼中的柔情仿佛要將她化開。
而床的另一邊,被拋棄的段承弼已經熟睡。
第二天天一亮,段澤便帶著林月卿打算離開。
“先跟他們告別吧!打擾了他們這麼久!”林月卿看著林深家,眼中有些不舍。
林深一家人都是質樸的獵戶,無論是對她,還是對承弼都非常熱心。
這樣不告而別,她心裏很過意不去。
盡管段澤心中不喜,但還是順從了林月卿。
他們三人正走到門口,林深便開門正走出來。
見到他們來,他眼中錯愕,隨即了然,對著林月卿道:“你……要走了?”
林月卿笑道:“是啊,我丈夫回來,我要走了。這些日子,謝謝你!謝謝你教會承弼射箭。”
林深有些羞澀的撓了撓頭,又摸了摸段承弼的頭發,笑道:“那以後還會見嗎?”
段澤聽到這裏,臉色已經徹底黑了。
他上前一步,將林月卿拉回身邊,沉聲道:“以後都不會見了。”
林月卿驚詫地看著段澤,正要說什麼,卻已經被段澤拉走。
走了很長一段距離,林月卿才將他掙脫,有些不悅:“阿澤,你怎麼了?我不過是道別,你何必這樣緊張?”
段澤知道自己有些過分,但內心的占有欲和控製欲總是在心底作祟。
“你是我妻子,我不允許別的男人對你有任何覬覦!”
林月卿被他一本正經的樣子給逗笑了,無奈道:“你胡說什麼呢!我心中隻有你,又怎麼會和他有牽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