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這時,一名士兵突然來報。
小麗匆匆進了屋,看著林月卿,恭敬道:“夫人,大帥,屋外的士兵說……說……”小麗猶豫了許久,磨磨蹭蹭說不出完整的話,像是有所避諱。
林月卿見她如此,立刻催促道:“到底什麼事?”
小麗將頭低下,一口氣快速道:“西院的千山暮子在詛咒大帥和夫人,說……說……”
“說什麼?”這回,段澤終於忍無可忍,怒問道。
小麗不敢不答,又將頭低的更低,說道:“說要讓你們……不得好死!”
“豈有此理!”段澤大怒,將鼻子上的塑膠管猛地扯下來,翻身就要下床。
林月卿立刻阻止:“阿澤,你身體剛好……那個院子怕是有對你不利的東西……你還是不要去了!”
段澤嚴肅道:“無妨,我已經知道這女人一直在用一種幻香控製我,現在她沒辦法再弄出幻香。”
林月卿見段澤正氣在頭上,便不再阻止,而是溫和道:“那我陪你一起去!”
兩人很快穿好衣服,便跟著那名士兵來到了西院。
昨晚,林月卿便吩咐了人將千山暮子所在的那個屋門窗全部封死。此時,她如同籠中困獸,就算拚命吼叫廝打,都無法從裏麵出來。
隻是他們剛一靠近,千山暮子那些不堪入耳的話便傳了進來。
“林月卿!你這個賤人!”
林月卿看到段澤臉色已經氣的鐵青,忍不住道:“阿澤……你其實不必來,將她交給我處置吧?”
“這次,我要親自處置!”段澤話語中露出些許殺氣。
林月卿心中膽顫,但還是跟著段澤走到了正屋前。
段澤冷聲道:“把門打開!”
此時,屋內的千山暮子聽到了段澤的聲音,就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她不斷拍打著門,對著段澤喊道:“阿澤……是你嗎?你來救我了對不對?昨晚……昨晚我已經是你的人!阿澤……是林月卿那個賤人,她百般羞辱我!”
此時,千山暮子狡辯的話在林月卿聽來,不僅不感到刺耳,甚至覺得可憐。
她甚至還想要通過這樣拙劣的謊言獲得段澤的青睞,實在太蠢!
可憐她這一世竟然這般癡情!
林月卿回想起上一世千山暮子對她所做的一切,仇恨和憤怒便衝昏了她的頭腦。隻是對於千山暮子來說,她的懲罰已經夠多了。
“阿澤!阿澤!”千山暮子得不到回應,隻能拚命的拍打和嘶吼。
士兵已經快要將門窗上用釘子釘住的木板全部卸下,眼看千山暮子情緒越來越激動,段澤溫和道:“月卿……如果害怕,你可以躲開。”
此時,段澤已經從腰間掏出了槍。
終於,門被打開的那一刻,隻見千山暮子狼狽至極。
她隻能拉下了一個窗簾作為遮擋身體的物品,頭發淩亂的披落,身上都是淤青,像是被淩辱了一場。
當千山暮子看到段澤的那刻,眼中釋放出一絲驚喜,但當她看清身後的林月卿時,那驚喜的眼神頓時化作晦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