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啟陸做完手術後被送進了icu,昨晚他差一點就死在了自己的公寓裏,幸好姚澤宇及時發現。

池駱和晉容憂心忡忡,心想著到底是什麼人能把柏啟陸傷成這樣。

難道是副本裏的鬼不成?

如果是鬼,那應該也不是一般的鬼……

“是葉輕雲?”晉容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姚澤宇未置一詞,背靠著牆閉眼休息,看起來並不想搭理晉容和池駱,仿佛這兩人是生是死都與他無關。

見姚澤宇這冷漠的態度,池駱在心裏啐了一口,對他越加不滿。

“要不我們去找帥哥吧?”他扯了扯晉容的衣角,低聲說道。

與其這樣低聲下氣地求姚澤宇和柏啟陸護著他倆,還不如繼續找孟一杭抱團取暖。

而且孟一杭去澡堂被鬼偷窺都沒出什麼事,說不定他的身上還藏著什麼能耐,隻是不願意暴露出來罷了。

晉容微微點了點頭,也讚同他的提議,但是現在柏啟陸重傷住院,他們就這樣離開的話,未免有些忘恩負義了吧?

最後兩人商討了一下,決定湊錢,主動把柏啟陸的治療費用承擔下來。

姚澤宇冷笑,一開口就是五十萬。

但是實際上柏啟陸治療的費用並沒有達到這個數目。

多餘的部分是池駱和晉容之前應該交的保護費。

“五十萬——?!”池駱和晉容大驚失色。

他們現在哪裏湊得到那麼多的錢?!

池駱臉色鐵青,他算是看出來了,這姓姚的打一開始就不想救他們!

“沒有就滾。”姚澤宇眼神陰鷙,他此刻的心情很不好,並不想和這兩個沒用的家夥多說一句廢話。

要不是柏啟陸要護著這兩個蠢貨,他早就任由那些東西把他們撕碎了。

還有那個孟一杭。

柏啟陸會受傷,肯定和那個家夥脫不了幹係。

想著,姚澤宇的臉色越來越陰沉,開口道:“我改變主意了,現在你們要拿出一百萬。拿不出來,我就在副本裏要了你們的命。”

“你——!”池駱氣得臉紅脖子粗,拳頭緊握著立馬就想給他來一拳。

什麼叫“在副本裏要了你們的命”!

威脅!

這簡直就是赤裸裸的威脅!

“池駱!”晉容急忙攔住了他,頻頻用眼神勸阻,示意他先離開醫院去找孟一杭。

姚澤宇開出這麼一大筆錢,明顯就是想利用他們針對孟一杭。

池駱看懂了晉容的眼神,隻能十分憋屈地作罷。

唉,誰叫他們是普通人呢?

莫名其妙地被拉進這種會喪命的副本不算,還要受人威脅和白眼。

「改日我要是成功擺脫這個狗屁副本,我一定要你好看!」池駱在心裏咬牙切齒,然後悄悄給姚澤宇記上了一筆。

兩人回到學校,首先去找了孟一杭。

聽他的輔導員說,孟一杭已經回歸到軍訓的隊伍中去了。

之前他們一直在請假,現在回來自然是要參加軍訓的,隻是池駱和晉容在開學時都生過一場大病,輔導員照顧到他們身體的情況,允許他們在軍訓期間“見習”(意為不用參加軍訓,但是要在一旁抄寫學生手冊)。

而孟一杭就不一樣了,他是正正經經的軍訓生,身體並沒有什麼大礙。

晉容和池駱兩天沒見他,他都在烈日底下曬成黃豆醬了!而且還當上了馬克思主義學院方陣的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