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北冥出神的看著我,伸出手,摟緊我的腰肢,將我壓在床上。
“不要去別的地方,我想呆在有你的地方。”
“慕意笙,別走。”
“我想和你……在一起。”
“我答應過他,會照顧你的……可是我食言了……我終究還是克製不住自己的心。”
“你在說什麼?什麼他?他是誰啊?”
我敏感的抓住席北冥的字眼,仰頭望著席北冥蒼白的臉不理解道。
席北冥說的他,究竟是誰?
席北冥直接堵住我的嘴巴,滾燙又灼熱的溫度,像是要將我整個人融化掉。
被席北冥這個樣子貼著身體,我有些無奈,隻能伸出手,環住席北冥的腰身。
席北冥一邊吻著我的唇,一邊對我低語道:“笙兒,好想和你一輩子在一起,真的……好想好想。”
席北冥……你究竟隱藏了什麼秘密?
窗外的雨,一直不停的下,我覺得自己被席北冥模糊了心,也模糊了眼,隻能隨著席北冥,不停的沉浮,一點一點慢慢沉浮下去,直到再也看不到一絲一毫的亮光。
……
“席北冥,醒一醒。”
清晨六點左右,我感覺一股冰冷的氣息貼著我,我一個激靈立刻驚醒。
我看向身邊的位置,見席北冥臉色灰白,嘴唇泛白起皮,身體冰冷又不停抽搐。
看著席北冥這個樣子,我嚇得一陣哆嗦,抓起一旁的衣服,快速穿上後,不停地拍打著席北冥的臉。
席北冥被我拍醒了,勉強睜開雙眼,看到我之後,他用異常沙啞的聲音對我說道:“別……吵,我困。”
“你發燒了,我都說了送你去醫院,你不聽。”
“沒事。”席北冥轉動著晦澀的眸子,對我自言自語道。
我看著席北冥一點都沒有在意的樣子,氣的不行,懶得和席北冥廢話,直接出門去找楊雪。
現在隻有楊雪可以救席北冥。
楊雪每天晚上去醫院或者實驗室會很晚回家睡覺,這個點,大部分時間還在床上。
我拍著楊雪的門,許猶的房門打開了。
他打著哈欠,揉著眼睛道:“今天怎麼起這麼早?”
“席北冥發燒了,我必須要找楊雪給席北冥打退燒針。”
“席北冥在這裏?昨晚睡在你房裏的?你們昨晚做什麼了?”許猶揚眉,雙手插進口袋,朝著我走近,對我笑眯眯問道。
我看了還在開玩笑的許猶,揉了揉鼻梁道:“我現在沒這個心情和你解釋這些無聊的事情。”
許猶見我神色冷然,撇唇道:“看來進展非常順利?席北冥竟然會睡在你房間?要想對付席北冥,很快呢。”
“笙兒,發生什麼事情了?”
我現在沒心情和許猶討論這些,席北冥的情況太糟糕了,我現在心亂如麻,隻想讓席北冥可以好受一點。
楊雪的聲音在這個時候響起,我看著出現在門口的楊雪,眼睛微亮道:“楊雪,你快點幫席北冥打一針。”
“他昨晚傷口就發炎了,一直發高燒,今天好像更嚴重了。”
“席北冥昨晚在你房間裏睡覺的?”楊雪的反應和許猶一樣,聽我說席北冥在我房間,她驚訝不已的望著我。
我揉了揉鼻梁,對楊雪翻白眼道:“他昨天從醫院跑出來找我,現在就在我房間,你先去看看他的情況,行不行。”
“我去拿醫藥箱。”楊雪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回到自己房間,拿著醫藥箱再次出來給席北冥看病。
十分鍾左右,楊雪給席北冥打了兩針,對我說道:“的確很嚴重,他的傷口發炎潰爛了,需要去醫院處理一下。”
“昨晚你們……是不是做了?”
楊雪直白的話,讓我臉一紅。
昨天晚上,席北冥用那種目光看著我,我也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在演戲……還是……
“都這樣了,還做這種事情,難怪傷口會潰爛的這麼厲害。”楊雪見我不說話,摸著下巴,朝著我搖頭晃腦道。
“現在送他去醫院嗎?”我有些不自在問道。
“嗯,必須去醫院,我給他打了退燒針,但是估計沒什麼用處,他需要處理傷口在消炎。”
“那我們現在去醫院吧。”
“笙兒。”
我說著便將床上的席北冥扶起來,楊雪卻在這個時候突然叫了我一聲。
聽到楊雪的聲音,我扶著席北冥的手不由頓了頓。
我看向楊雪,不明所以。
楊雪見我看著她,緩緩道:“你對席北冥……是演戲,還是又動心了。”
“我隻想幫宮淮雪討回公道。”我沉默片刻,看著楊雪的眼睛,異常認真道。
楊雪聽我這麼說,拍著我的肩膀道:“你能明白就好,我最怕的就是你再次泥足深陷。戲裏戲外都分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