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語曼和景子軒後離開。
他們直接回到了海景別墅,看到電視中的報道,開始喝酒慶祝。
景子軒看向範語曼,舉杯,“沒有想到你很聰明嗎?”
範語曼笑了笑,什麼也沒有說,有些事情隻要發酵到一個高峰,總會有降落的時候,範語曼就是抓住了這個機會,同時讓範玲徹底的‘死去’。
不過,她知道經曆這樣的事情之後,範玲再也不會高調的出現在媒體麵前,反而用一些見不得光的手段,在背後偷偷做什麼。
這正是範語曼最想看到的。
在明處做事情,被那麼多人盯著,總會礙手礙腳,她希望這次範玲能夠聰明一點,能夠狠一點,至少讓她有個機會,可以徹底的把範玲解決掉。
狠心嗎?
範語曼卻不是這麼覺得。
人在麵對特殊的事情,隻能特別對待,如果還要保持仁慈,隻能等死。
很巧的是,不管是過去,還是原來,她這次都不會放過範玲,她定然會以同樣的手法讓範玲徹底的死去。
“語曼,你接下來怎麼做?”
範語曼搖頭,“什麼也不做。”等著別人送死。
景子軒知道範語曼定然有自己的想法,隻是不想說出來而已,為此,他也沒有非要知道,開口道,“我過幾天要回京都一趟。”
“嗯。”顯然是京都發生了什麼大事,需要景子軒前去處理。
隻是,不知道這次是否有危險?
心理擔心,她卻沒有說出來。
有些事情,她心理清楚,說與不說都沒有什麼區別,她做不到的事情,連敷衍,都不希望有。
“你難道就不得擔心我?”他最重要的身份已經被這個女人知道了,想來,依照她的聰明應該知道這次回京都不簡單,可,這個女人的沉默,還是讓他心底有些受傷。
“擔心有用?”範語曼反問。
景子軒尷尬的笑了,這時,他才發現自己是多麼的幼稚。
曾經的他不是這樣的,也沒有這麼感性,此刻,被這話問的,他不知道如何開口。
有用?
顯然是自欺欺人。
沒用?
這話就是多餘的,他到底在期待著什麼!
短暫的想過後,他忽然明白,他希望這個女人能跟著他一起共同麵對所有的事情,就連京都的事情,他也希望這個女人能跟在自己身邊。
隻要有她在,他定然會全力以赴,定然能知道她的安全,他才可以不顧一切的往前衝。
這一刻,他心理才明白,他已經視這個女人為所有物,隨時隨地都要帶著,一刻也不能離開。
曾經的他,如果聽到這話,定然會覺得這男人太沒有男人味了,竟然死在女人的溫柔鄉中,這一刻,他真正的體會到,才發現他的心。
並不是醉死在溫柔鄉,是在用這樣的方式保護一個女人。
心理的糾結,努力控製刹那間的想法,很快再次看向範語曼的時候,他能安靜的叮囑,“我隨時都能離開,這段時間你注意一點,可能京都那方麵的人已經知道了你的存在,也可能會做些什麼,你想怎麼做都可以大膽的去做,有我撐腰,你不要有任何顧忌,隻是,曆慎行,你一定要注意,他最近會有動作,我暫時還不知道他想要做什麼,但,我可以肯定的是,他真正想要下手的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