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恣點頭,認同許行的話。
唐晚輕頭大地捏了捏眉心:“昨天晚上,我謝謝你們兩個救了我。雖然是我那啥強迫了你,可你也不吃虧啊。我我我第一次,就被你糟蹋了。”
“啊,嫂子,你是說咱容哥不行?”許行這話說得,又少了根筋。
容恣臉黑得跟碳塊似的。
許行被容恣的黑臉和渾身散發的森冷寒氣,嚇得肩膀一瑟,忙補救:“嫂子啊,這就是你的對不了。誰沒個第一次啊!咱容哥那二弟好久沒用了,當然就有點兒不好使兒。你給多幾次機會,讓咱容哥哥再試試,自然就好了。”
“那個許行是吧?行了,行了,你別說了。昨天晚上的事情,還有今天你們幫我助陣什麼的,我謝了。從現在開始,咱就當昨天晚上的事情沒有發生過,行嗎?你們兩個別跟著我了。”
唐晚輕真是不知道,怎麼形容這忽然冒出來的兩位。
一個少根筋傻了吧嘰。一個全程黑臉,氣質森然冷絕。
對比太強烈,她表示,這樣的組合,很辣眼睛好不好!
“那怎麼行?你得對咱容哥負責啊!你以為,隨便什麼女人,都能強迫了咱容哥啊?”許行據理力爭,一臉理所當然。
唐晚輕看向容恣,這個男人,似乎不喜歡怎麼說話。
可他旁邊的許行,應該是他的手下,許行說的話,就代表他的意思。
唐晚輕插腰,她感覺自己怎麼就好像給碰瓷一樣,被人訛上了。
“說吧,你想怎麼樣?”
“睡了我,就得負責到底。”容恣淡漠道。
語氣雖然淡漠至極,可話裏透出不可抗拒的霸氣、強悍。
“沒錯,睡一次算什麼,怎麼著也得睡成千上百次!”許行附和道。
唐輕笑了,這又不是討價還價。
“負責?我對你負責?你又不是我男人,我老公?我負你妹的責!你一邊兒去,我現在心裏煩著!”
唐晚輕將容恣一推,踩著高跟就往前走。
“晚輕,晚輕……”
這後邊隱約可以聽到有人在叫她。
聽這聲音是顧君晟,這廝不會現在又追出來了吧。
唐晚輕無奈,噔噔往前走了幾步,後邊的容恣和許行亦步亦趨地跟著。
要不是那處昨晚運動過度,不適合快速前行,她還真想把容恣和許行甩一邊兒去。
一聽顧君晟的聲音越來越近,唐晚輕無奈輕歎,終妥協:“上車!”
容恣幽黑的雙眸立時蹦出一線喜意,連帶那棱角分明剛毅到不近人情的五官,也給染上一絲柔情。
許行打了一個響指:“得嘞!馬上!”
容恣的邁巴赫,哼哧一聲黑煙之後,把追出來的顧君晟給拋到了腦後。
上容恣的車容易,要下車就難了。
經過海城第三家星級酒店時,唐晚輕再三要求,容恣停車。
可那廝不肯。
“容恣,停車!你這是要帶我去哪裏啊?”唐晚輕惱恨地捶著座椅問。
“嫂子,這上了容哥的車,就等於上了咱容哥的床啦。讓您住酒店,那不是太掉價了?當然得住咱容哥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