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容恣生氣啦(1 / 3)

28號,就把你和君晟的婚事辦了。

唐晚輕有些無語,就算現在,她和顧君晟中間沒有夾著一個唐晚安,她也不會跟顧君晟結婚。

為什麼?

唐晚輕也說不出為什麼。

畢竟,她和顧君晟還沒有到,非卿不娶非君不嫁的地步。

也或許,沒有唐晚安的參與,她會在兩家家長的催促下,慢慢走到一起。

但是,她心底總覺得少了什麼。

顧開山這個時候,提出來讓她和顧君晟把婚事辦了,很顯然是知道了今天的記者招待會,鬧得不可開交。他很聰明,選在這個時候,讓她和顧君晟結婚。可以說,隻要婚禮一舉行,唐晚安介入她和顧君晟之間的小三人設,就會更加形象鮮明。

那在這之前,他隱而不發,是為了什麼?

唐晚輕想不明白。

“顧爺爺,對不起,我想,我顧君晟之間,已經不合適在一起了。”唐晚輕停了一下,慎重道。

“君晟那孩子對你可是一條心,再說,這結婚的事情,可不是你們兩個說了算的。還得看雙方的長輩,家世。”顧開山笑著道。

他說到父母和家世的時候,頓了一下。

唐晚輕蹙眉,照爸媽對唐晚安的偏愛程度,如果唐晚安一早就提出自己也喜歡顧君晟,那麼唐鎮國一定會像那次考試一樣,勸她放棄。可為什麼,顧唐兩家最後訂婚的人,卻是自己。

她還記得兩年前,她得知自己跟顧君晟訂婚的消息,還是在顧氏集團的官網上。當時,顧氏和唐家一起合作開發了海城一個度假村的項目,官網在簡述合作進程的同時,還強調了兩家的姻親關係。

直到,她從學校回到唐家,顧家老爺子顧開山邀請他們一家四口,去顧家吃了頓家常飯。她和顧君晟的婚事,就在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情況下,給定下了。

顧君晟那時是什麼態度,她沒印象,隻記得自己,就像忽然之間被人揍暈了一樣,腦子一片空白。

等到她想跟何素芳說,她們還小,定親的事情還是再商量商量,往後挪的時候......唐鎮國一點兒也不高興。

向來,她雖然有自己的主見,可太多時候還是會聽從父母的安排。因為,太多無關緊要的小事,她都不走心,自然就無所謂了,你們安排怎麼樣,那就怎麼樣。

可訂婚的事,她有些反感。不是反對顧君晟這個人,而單純地覺得,這件事情太過於草率。最重要的是,那時,她對顧君晟沒有什麼很明顯的男女之情。

說到家世,難道當初,顧家和唐家的合作還有其他不為人知的原因?

“輕丫頭,我知道你現在搬出唐家了。其實,你搬出唐家也挺好的。你爸媽做事曆來就不分輕重。這樣吧,今天晚上,你來顧家吃個飯吧,我也有好一陣兒沒看到你了。”顧開山在電話邀道。

“顧爺爺,我看還是沒有必要了。既然事情已經鬧成了這樣,我想,我和顧君晟的婚約,早晚都會解除。”唐晚輕拒絕。

她現在一點兒也不想跟顧君晟有太多的交集。

“輕丫頭,這就是你不對了?就算你想單方向取消顧唐兩家的婚事,你也得過來親自跟我這個當爺爺的說說。再說,我這個老頭子,又不會吃了你。”顧開山笑了笑,聲音聽上去一派滋藹。

倒讓唐晚輕不知道該怎麼拒絕了。

“好。”

唐晚輕應下一個好字的時候,容恣的目光幾不可察地變深了。

幽黑幽黑一片,許行在內視鏡裏,用餘光瞄一眼兒,都禁不住打了個顫。

“你要去?”容恣抿著的嘴,動了一下。

音色偏冷。

唐晚輕傾了一下頭。

事情總要說清楚的好,這樣拖著也不是個事兒。

嚴格意義上來講,她和顧君晟的婚約是還沒有取消的。上次在訂婚宴上,她本來有此打算,結果冒出一疊唐晚安和顧君晟的親密照,就將原本的計劃,打斷了。

事情鬧成這樣,不光是顧家,唐家,就連她也感覺非常棘手。

“停車!”容恣忽地叫停。

唐晚輕看他冰塑的五官,散發著一股子冷寒怒氣。知道他生氣了。

可卻不知道要說什麼。

許行也怕踩雷,忙停靠在馬路邊。

容恣深黑的視線,對上唐晚輕看向他的目光,麵無表情地再問了一遍:“你要去?”

這次問的語氣,不像之前那一句,之前那句是疑問。

現在是帶著不認同的質問。

“是。”唐晚輕明明白白告訴他答案。

“下車!”

幾乎不給唐晚輕任何思考時間,容恣就讓她下車。

唐晚輕皺了皺眉,心裏立時冒出一絲連自己也感到意外的難過。

咬了咬唇,她麻利地推門下了車。

看在容恣眼裏,這毫不留戀的動作,讓他眼中的黑霾更甚!

幾乎瞬間,邁巴赫不大的空間內,充斥著讓人透不過氣的低氣壓。

“開車!”容恣朝許行命道。

許行咂了咂嘴,提著一口氣,小心翼翼地問:“容哥,這不大好吧。讓嫂子就這樣下車,她待會怎麼回來?”

如果他沒有留意錯的話,嫂子身上好像除了一個手機,啥都沒帶啊。

“找抽?”容恣鬱燥地衝著許行來了一句。

在唐晚輕身上受到的悶氣,全嫁接到了許行身上。

他忙縮了縮脖子,大氣也不敢出。

油門一踩,邁巴赫像火箭一樣,冒著黑煙,嗞一聲兒飛了出去。

留給站在馬路邊上的唐晚輕,一鼻子尾氣。

她知道容恣的脾氣大,第一次見麵,他把許行踹出廁所隔間的時候,她就知道。

後來去了他公寓,他一再強調自己兩年前就對他做了不軌之事,一旦她說想不起來,或者沒印象,她絲毫不懷疑,容恣會把她弄死在床上。

她那時有點兒被嚇到,然後理智地開始服軟。

可是今天,她心裏清楚,隻要她軟上一句,容恣絕計不會這麼對她。

可不知為什麼,她就是生氣。

記者待會結束後,時間就到了下午。

中午她心情不好,幾乎沒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