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婷婷坐在電腦旁,看著沈仙去年比賽時候的照片,楊帆適時的拿出傳真件。
王婷婷看著身份證上的年歲,有些不可思議。
“這人也可以用酵母粉,跟發麵似的說發就發起來?”
“咱小時喝什麼,聰聰母液,人現在是什麼腦白金啊,能有得比嗎?”
“是不是她姐姐啊?”
“你連這都不信。”
王婷婷想了下選擇了相信“那你告訴我,她為什麼來這裏?”
“我們不是準備搞個影視公司,人小姑娘就從上海來了。”
“你們什麼時候準備搞影視公司了?”
“有些事情我沒和你說,準備給你個驚喜,但現在好像驚喜有些過頭,驚嚇到你了。”
王婷婷幹笑兩聲“啊,這樣啊,你們要搞影視公司,還沒開隻是有這個意向,那小姑娘們就如同聽到祖國母親的呼喚千裏迢迢、馬不停蹄的往這趕。真好啊,你說的誰信啊。”
“甭管誰信,你也看見了,人不都來了嗎。”又加深語氣道“女孩子特喜歡文藝,對我挺崇拜的。”
“嗬嗬,崇拜你。”
“這有什麼好笑的。”
“就你寫的那色情小說。”
“皮毛,你看到的隻是皮毛,更深層次的東西你沒看見。”
“對,脫衣服時候的手勢,心裏的變化,燈光的明暗,對吧?”
“庸俗。”
“好,我庸俗,你高尚,那我問你要搞影視公司,那發行什麼的事情都已經聯係完了?”
“不用,我們走網絡路線,刀郎不就是這麼起來的。”
“別拿刀郎說事,人家是藝術,你那是什麼啊?”
“我那是什麼啊,我那不是藝術嗎?IndependentFilm(獨立製片電影)。”
“IndependentFilm,你是不是還要當演員啊?”
“如果條件需要,我也考慮。”
“挺好,一個屋子一張床,都不需要別的外景。”
“怎麼說話那,你是來跟我吵架的啊?”
“你說的就是屁話。”
“得,我們別討論藝術了,咱倆不是一個流派。”
王婷婷冷笑道“別偽裝,你是什麼品種,我心裏清楚,今天給你打電話,你怎麼說來著,去李永君家,現在那?和一個女人出現在這裏,我該怎麼以為?”
“事情的確比這要複雜,隻是現在我不知道如何解釋。”
王婷婷看著滿臉真誠的楊帆,她知道他在撒謊,隻是不忍心揭穿,如同看到短信後她會給楊帆打電話,讓他有個預防的時間為自己保留最後的一點自尊,隻是楊帆連著一點小小的要求都吝於施舍。王婷婷自問,這一切為什麼會這樣,是因為楊帆傻?顯然答案並不準確,他隻是沒有將任何人放在心中,在乎是愛情一種體現,欺騙也是,王婷婷自嘲的一笑,心想不管為何,最少他還騙我了。
“買賣、生死、愛或不愛,其實這世上沒有什麼事情是複雜的,若要強說複雜那麼就在上麵加上人心吧。”
楊帆苦笑道“你到說的真是透徹。”
“承蒙誇獎。”
楊帆特不喜歡一味的求饒,即使錯了也要抬起頭理直氣壯的去說錯不在我。
“人之所以是萬物之靈,是因為他們有思想,有思想就會有雜念,有雜念就會有選擇,有選擇就會有矛盾,有矛盾就會有對立,有對立就會有紛爭,有紛爭就會有戰爭,有戰爭就會有進步,既然是人就不可避免,你找男朋友找的是人而不是神,私心雜念避免不了,我希望不管我們走到哪一步都給對方留下一些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