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讓他們兩個人穿衣服,是因為符咒隻要有變化,我就能夠第一時間看到。
“待會你們兩個人再見到鬼,也千萬不要慌張,記住萬事於我們兩個,你們越是慌張,身上的陽火也就越不穩定,到時候會更加危險,記住了嗎?”我又吩咐道。
他們兩個人就點了點頭,張局長也是刑警出身,膽量要比常人大。
“你說這個人販子,會不會和劉文清,麵具男,以煉製半截缸的紮紙匠有聯係呢?”我開口詢問道。
“你為什麼會這麼想?”徐缺反問。
“這個人販子會術法,販賣兒童很有可能並不是為了錢,紮紙匠在煉製半截缸的時候,也害了很多人,都是心術不正之輩,很有可能相互之間有聯係。”我說出了心中的想法。
“要是有聯係就好了,他們要是能夠抓住人販子,就能夠順藤摸瓜,找到那個紮紙匠。”徐缺說道。
我們兩個就向著堂屋走去,院子裏麵並沒有什麼危險,一處牆壁擺著各種農具,除此之外,院子中就還隻有一個雞窩,沒有什麼怪異之處。
要是布陣的人還在,肯定就在屋子中了。
“先別著急過去,院子的情況還沒有探查清楚。”徐缺拉住了我讓我不要著急。
“院子裏麵什麼都沒有,還有什麼可探查的?”我停下了腳步,轉身問道。
“你有所不知,想要成功布置出四邪局,不光要選在陰氣濃鬱的地方,還要用四件邪物當做陣眼,想要破除陣法,首先就得找到四件邪物所在之地,院子中很有可能就埋藏著一個陣眼。”徐缺說道。
我對風水術是一竅不通,破陣隻能徐缺來想主意。
但是我卻認為布陣之人,絕對不可能把陣眼放在院子之中,肯定得在隱蔽的地方。
因為院子之中沒有任何危險,按照我所想,陣眼肯定得有東西保護,當然也有可能是啊,人販子故意使得迷魂法。
現在我們最關鍵的是破掉四邪局,保證我們幾個人的安全,救張凡倒不是那麼很重要了。
因為現在已經很難把張凡給救回來了,張凡的魂魄是絕對被拘禁起來了。
人販子其實就是以張凡的魂魄為引,故意吸引我們而來。
現在張凡的呼吸開始變得衰弱,也就是表明他的生活已經受到了傷害。
而且從張凡現在的肉身反應來看,就算我們將他的魂魄招回來,張凡也不可能恢複如初。
畢竟魂魄已經受損。
徐缺就拿出了羅盤,擺放在了地上,羅盤上麵的指針就開始快速旋轉了起來。
“你們有沒有感覺有什麼東西在盯著我們?”張局長開口說道。
張局長是刑警,五官都很敏銳,他有這種感覺,有可能暗中真的有什麼東西在窺視著我們。
“你能感覺到窺視我們的目光在哪個方向嗎?”我又問道。
“那個目光一直在變化,我無法感應到準確的位置,但是我可以保證,絕對有什麼東西在盯著我。”張局長信誓旦旦的說道。
話音還未落下,就見到堂屋關閉的門窗,一下子全部都打開了。
這突如其來的變化把我們給嚇了一跳,觀察羅盤變動的徐缺,似乎並沒有聽到這聲音一般,依舊緊緊的盯著羅盤。
就迅速掏出桃木刀分給了張局長他們兩人,然後拿出了打鬼棒。
很有可能院子中真有一個陣眼,應該是暗中之人按耐不住,要出手阻止徐缺了。
“師兄說的果真不錯,你們兩個人果真會來,要是將你們兩個人殺掉,以你們的精氣神,應該可以幫助我成功煉製出九幽魔嬰。”屋子裏麵傳來了低沉的聲音。
果然,人販子並沒有離開,且聽其語氣,似乎他還認識我和徐缺。
他嘴中的兩人,肯定不是指張局長兩人,畢竟他們精氣神和常人無義。
這句聲音非常陌生,可以確定以前並沒有聽到過。
而且從這句話中還可以聽得出來,人販子,絕對和之前我們得罪的邪人認識。
“真沒有想到鬼臉那個蠢蛋,竟然會死在你們兩個人手裏。”屋子裏麵緊接著又傳來了一句聲音,“你們兩個東西也是不知死活,難道以為和白家那個老太婆搭上關係,就可以不把我們當回事了。”
人販子嘴中所說的鬼臉,應該就是被那個飛頭吸幹鮮血的戴著鬼麵具的男子。
他的屍體也將被火化,至於身份,趙興他們並沒有調查出來,依舊是個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