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家鵬追了過去,還好隻是小小的生氣,麵子給足了,她心裏的那份不是滋味便也煙消雲散了。像這個城市的生活節奏,我們似乎被這種生活操控著。
我依稀地記得,那個時候的自己是很容易滿足的,或許就為了一顆糖。母親在我哭的時候總是有準備地把一顆糖放在我的嘴裏,等它完全融化到我的胃裏,好似融入了我的心。然後悲傷的就通通不記得了!
現在,我依舊懷念那糖,或許正是有這樣的癮,才戒不掉那份悉心的關愛。我在思考,何由他不像我的母親,給我那般疼愛,甚至他可以什麼都不說,我也不知道那是包容還是讚同,抑或是其它。
在別人心中的東西,你永遠猜不到。但是通過觀察眼睛,你似乎可以找到了解他人的一條通道。我想我算是找到一些答案。
“我答應你,不和任何人說你的事。”我伸出小拇指,願望嗎?
於是,她給了我一記不屑的眼神。在我將伸回手時,她竟同意了。
下廚的時候,我說要幫忙,伯母說什麼也不情願。說我是客人,待客的道理他們是要有的。我想想辦法,還真有。我吹牛,說,我做的飯菜是人吃了都要讚上那一兩句。要不我和伯母你比試比試!
甭說,這招真有用。做慣了的家庭主婦的伯母,亦是當仁不讓地拉著我說,那比試比試!
我偷笑,裝作耍賴的樣子要走,“我是客人嗎?”
伯母要比我認真的多,“不行,客人也要吃飯,怎麼就不可以做飯呢?”伯母的眼神中,略帶一些不失風采的本色。感覺伯母似乎年輕了十歲。
咱們快刀比試著,她做一盤,我做一盤。其間我們聊了許多。她還特意地告訴我,有過關注我。在雲菲上大學時,她自己總是要跑腿去見見老師,“當家的,舍不得管束自己的女兒,我可有那個閑心的呀!”“我時不時沒事地去問老師,雲菲可乖?老師搖搖頭,還拿你和她比較。那時我對你還稱不上有印象!”“直到一天,當家的都說起你。一大才女……報紙上的有登你的文章,他看了又看,讚了又讚。”“接著什麼,獎學金,你都有拿過。老師提了一提。我才記住你這麼個人……”“我那時在想,你是我的女兒還多好……”
阿姨的話,催熟了我蘋果似的臉,紅紅的。“哪有?”
大家都很給麵子,每一道菜都說好吃,除了雲菲時而猶豫不決地問哪道是伯母做的。我打算和她說,或許她通過這樣的方式,亦可發泄內心的情緒。正比劃著,阿姨拿筷子打我的手。“這樣有失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