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沒有,你說的對,你快放開我吧,你說什麼都對。”完全是出於一種保護自己的本能,她要第一時間脫離他,她害怕他真的撲上她身上,瘋狂地強暴她。

“不準再提他,否則我不介意強行占有你。”

他的眼神讓她害怕,讓她覺得他真會這麼做的。

正在她大腦拚命地思考,要怎樣才能虎口逃生時,他卻忽然撤離了,並且他再沒看她,直接背過身去。

“五秒鍾穿好!”他命令道,他若不是受過特種訓練,估計不會有這麼強的自控力,可他有自控力不代表他不痛苦。

明明是他要娶的女人,他就是占了她,她也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

何況她的身體有感覺,內心深處也是願意的,他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麼為難自己。

是怕她傷心,怕她難受嗎?

是真愛上她了?

想到“愛”這個深沉的字眼,他的欲念被壓下許多。

白冉冉終於解放了!謝天謝地,她還是清白的。

她顫抖著雙手慌亂地撩起裙子,把底褲往上扯。當時他出手太快,她連他是怎麼把裙子掀起來的都沒感覺到,底褲就下去了。

他脫的容易,她穿的卻艱難。

全身都被她親軟了,也嚇軟了,哆嗦了半天硬是拽不上去。

還擔心他隨時變成惡狼,把她重新按住,越著急,手越不聽從使喚。

似乎感覺到了她的力不從心,他豁然轉身,手直接伸向她的底褲。

“你別……求你,不要……啊……”在她又一聲驚呼中,小褲褲的鬆緊帶又滑回了腰上。

她驚了,他竟然不是幫她脫,而是給她穿。

這到底是什麼人啊,邪惡的人是他,風度的人也是他,太讓人捉摸不清了。

“好好整理一下你的頭發和衣服,活像剛被強暴了一萬遍。”他語氣涼涼的,比平時沙啞,白冉冉終於總結到了,他一有玉望就沙啞。

可這聲音該死的好聽,她就像是傻了似的,看了他一眼。

他也正在看她,眼睛裏好像有火苗在跳動,她的心再次被他目光中的渴望灼燒了一下,不敢再看他,忙低下頭理自己的裙子。

“我,我去廁所。”她想逃,剛才太危險了,差點她就被他給正法了。

現在也還是沒有徹底脫離危險,她得走,她可鬥不過他的體力。

他沒攔著她,她逃命似的飛奔去衛生間。

背抵靠著衛生間的門,她的心猶在狂亂地跳個不停。

白冉冉,真是太奇怪了,秦雪鬆那次的強蠻讓她又傷心又是憤恨,可為什麼同樣的事歐陽清做了,她並沒有自己想象中憤怒呢?

他不是她的男朋友,對她身體的碰觸就是在侮辱秦雪鬆,她應該扇他幾巴掌,為什麼她當時一點這樣的衝動都沒有。

為什麼剛認識他的時候,他揉捏了她一下,她毫不猶豫地打了他,這次卻沒有這麼做?

難道你真的是愛上他,甚至都失去理智了?

她明顯感覺到自己內心深處有個聲音在說:她渴望他的占有。

這念頭差點把她嚇死了,不能這樣下去,她需要清醒。

她奔到洗手池邊,打開水龍頭,把涼涼的水噴到臉上,終於理智多了。

拿起毛巾擦幹臉上和手上的水,理了理內衣,她已經知道該怎麼做了。

必須要立即離開他,再也不見他,他這人太恐怖了,對她的吸引力已經達到她反抗不了的地步,她必須得走。

扭開洗手間的門,她低著頭匆匆往前走,卻忽然一頭撞上堅硬的牆。

奇怪啊,牆怎麼跑到路中間來了。

“到哪兒去?”歐陽清的聲音很冷淡,眉頭微皺,早料定她會想要跑的,她還真不讓他失望啊。

嚇死她了,竟然是撞他身上去了,他的肌肉真像牆一樣硬,真不是人。

“我要回家了,小櫻小桃又不在家,我沒有理由呆在這裏啊。”

“玫瑰花不要了?”

“啊?”想要,怎麼會還是沒出息的想要呢,他都莫名其妙地對她上下其手了,她應該厭惡他的東西才算對得起秦雪鬆啊。

不行,不能再要了,也不能留什麼紀念。

從此以後,她應該完全忘記認識過這個人。

“不要了不要了,我走了。”躲開他,剛走兩步,她又被他像抓小雞一樣提著領子提了回來。

“不準走。”

她還想溜的,既然溜不掉,看來隻能跟他講道理了。

“清,不對,我是不是不該這麼親密地稱呼你了?我本來是把你當成好朋友的,可是你剛剛……我這樣很對不起秦雪鬆。雖然我知道我說這個你又會生氣,但我是他女朋友,這是事實啊。我本想就算是跟他和好了,也照樣在這裏做家教,因為我實在舍不得兩個孩子。”當然,還有你,這話,她隻能留在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