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沒有付諸行動,怕再有人經過看到她衣衫不整的樣子。
打開門一路把她抱到他的房間放到床上,她身上蓋的裙子布片被他這一放,從她身上輕輕滑落下來,她完美的嬌軀再次呈現在他眼前,隻看了一眼,他就有些熱血沸騰了。
白冉冉飛快地把布片拉回來,蓋住胸口,胸是蓋住了,臀瓣還在外麵。
他好整以暇地看著她的慌亂,覺得她都是他的人了,還羞成這樣,真是有趣的很。
“你出去!你快出去!”她皺著眉,衝他喊著,手還緊緊地捂住走光的臀部。
好吧,剛失身了的女人真像個母獅子,他可不想引起她過分激動,還是給她一點時間。
“我去給你拿一條睡裙。”他說完轉了個身,出去了。
他一出去,她就像個泄了氣的皮球,再次感覺到虛弱無比。以前身體一直都很好,沒想到失去第一次會讓身體這麼虛。
想要第一時間從他這裏跑掉,抬了抬腿,才發現連挪一下腿都吃力。
在明亮的白熾燈下,她看到自己大腿上還有絲絲的血跡,昭示著那混蛋對她做過的事情。
沒一會兒歐陽清回來了,在外麵敲門,她忙扯過他床上的空調被罩在身上,才哆嗦著聲音讓他進來。
他很細心地給她了內衣內酷連同裙子一起放到床上,她把被子裹的嚴嚴實實的,隻露出腦袋,警惕的大眼睛從他進來開始就一直瞪視著他。
歐陽清沒說話也沒停留,轉身就走。
“換好了叫我一聲。”
待他出門把門關好,白冉冉才撤下被子,把裙子內衣什麼的都拿過來。
看這樣換上裙子也沒用,還是得先洗個澡。
真不想跟惡魔在呆在同一個屋子,不過看他剛剛進來的時候都沒看她,應該短時間內對她沒有那種感覺,不會再逞獸欲了。
白冉冉起身,發狠似的把他床單給掀了下來,裹在身上,才抱起那些衣物。
歐陽清抵在門口抽煙,她一開門,他第一時間把煙掐滅了。
他已經在她身體裏種下了種子,指不定就發芽開花了。
想象著自己的孩子能在她小腹裏麵悄悄的孕育,他隻要想想都覺得高興,目光更不自覺地掃向平坦的溫床。
“不準看!”她閃身氣呼呼地往前走,差點被大大的床單絆摔跤。
“慢點兒,你現在身體還虛呢。”他又好氣又好笑,又擔心他的白癡,萬一有孩子可別被她摔到了。
“你還知道虛,都是被你害的。”她轉回頭,惡狠狠地說了一句,說完才後知後覺地覺得這話說的太曖昧了。
明明恨死了他,說出的話卻像是打情罵俏,她真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
你難道不喜歡我害你嗎?不是害的你哼哼唧唧地亂叫了?歐陽清在心裏說著,表情卻還是嚴肅端正的。
“好,我下次輕一點兒,去洗澡吧。其實我也想去洗,要不……”
“不要跟我耍流氓!我都說過了,我會恨你的,你要記住了。”她的眉頭又一次皺了起來,語氣認真的讓他想笑。
這人就是這樣,總是記性不好,以前她告訴他,她是秦雪鬆的女朋友,他就當耳邊風。
現在他對她做了這麼大的壞事,還大言不慚地想繼續幹壞事,怎麼就不把她的話當回事呢?氣死她了!
她的小臉不自禁地羞紅了,她恨他,可他在她臉上並沒有看到多濃烈的恨意。
傻丫頭,你是愛我的,知道嗎?
你要是不愛我,我怎麼可能把你吃了。
目送著白冉冉進了洗手間,歐陽清才回到自己的房中,打開電腦,起草結婚申請報告。
軍官結婚應該至少提前一個月打結婚申請,再有組織審查,比普通婚姻要慎重得多。
白冉冉把全身上下洗了好幾遍,可再怎麼洗,也回複不了清白了。
洗完換好裙子,感覺又有了些力量,她關了水,側耳聽門外的動靜。
沒有一點聲音,想必歐陽清沒在門外,她必須要盡快離開。
發生這麼大的事,她需要早一點回到家冷靜下來,想想以後的路該怎麼走。
毫無疑問,她已經不應該跟秦雪鬆在一起了。還記得上次秦雪鬆以為她已經失身了,他那麼激動,可見他對女人的第一次是非常在意的。
輕手輕腳的從門裏出來,她往門左麵看,沒有人,再往門右麵看——隻見歐陽清端端正正地站在那兒,眉眼間竟然有幾分笑意。
“如果你要回家的話,我可以送你。”他輕聲說。
“不用你送,我自己回去!我不是說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