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三人出去了之後,玄文江問玄妙兒:“妙兒,你有啥想法二叔說說。”
玄妙兒還真不知道怎麼說好了:“二叔,花繼業今天就快回來了,他人脈廣,這事了解的也多,我想著聽聽他的意見的。”
玄文江歎了口氣:“這事就是不好辦,畢竟承不承認那也是欣妹子的親娘親哥哥,她就算是離開家八年了,可是還是未出嫁的閨女,這東西說到底他們還真是有份,其實這東西我不心疼,就是這都是欣妹子這幾年的心血,給了他們實在咽不下這口氣。”
魏欣也歎了口氣:“是呀,這鋪子給了他們他們也經營不了,我的心血早晚被他們毀了,並且我怎麼被趕出來的,這些年怎麼過的,這鋪子說什麼我也不會給他們的,就算是死……”
“魏欣,你別把死掛嘴邊,我聽著難受,什麼事解決不了了,不行把這鋪子賣了,我養著你。”玄文江很少對魏欣大聲說話,可是這聲怒吼倒是讓魏欣心裏更舒服了。
魏欣看著玄文江:“文江哥,我以後不說了,我都聽你的。”
玄妙兒覺得自己在這也沒啥用,反正安排了千墨陪著他們可勁出去逛,還得吃得好玩得好,這兩天是不用太擔心他們來鬧了。
那自己也趕緊回家吧,背不住下午花繼業就能回來了呢,自己似乎不是單純的等著他回來解決問題,更多是有點想他,明明千醉公子剛走,為什麼自己這麼想花繼業了。
這要是以前自己早就憋著想辦法了,可是聽了千醉公子說那話的意思,自己還真就能安心的等著花繼業回來解決了,自己這個依賴的性子怎麼出來的?不行,還得自己也想法子,反正七七八八自己也有點想法。
回了畫館,玄妙兒自己無聊的坐在窗前,擺弄著花瓶裏的花:“千落,你說這親爹娘怎麼會有這麼狠心的?”
千落搖搖頭:“我也不知道,我本以為我自己沒爹沒娘是可憐的,現在看來也不是,這沒有的反倒靜了心,我要是有這樣的爹娘哥嫂,我能氣死了,或者我跟他們同歸於盡好了。”
玄妙兒笑了:“千落,哪有那麼簡單,這親情也是一種緣分,處好了是福緣,處不好了也是孽緣。”
“小姐,你說話可有道理了,怪不得千醉公子和你相處的那麼好。”千落誇玄妙兒時候還不忘了說千醉公子的好話。
玄妙兒對千落的護主性子也了解:“人和人之間也是緣分啊,你我不也是緣分才相識的。”
“那我和小姐這個是福緣。”
“那是當然。”
主仆兩吃了午飯,坐在畫館裏閑聊著,而玄妙兒的目光不經意的停留在門口,每次有人進來,她都會帶著幾分的期盼,希望是那張熟悉的臉,和熟悉的聲音。
盡管知道京城路途遙遠,對方也不能到了立刻返回,回來的時間不會太早了,可是還是帶著幾分的期待,希望他回來得早一些。
但是又擔心他太趕路了,這麼遠的路程會不會太累了?玄妙兒心裏兩個想法鬥爭著,可是眼睛還是盯著門口。
直到黃昏的時候,那個熟悉的身影終於出現了:“妙兒,我回來了,最近可好?”
玄妙兒從凳子上蹦下來:“你可算是回來了,怎麼走了這麼久?”
花繼業伸手拉了一下玄妙兒的小辮子:“最近不走了,沒地方去又要每天來你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