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周玉廣拿著一幅畫上樓來:“小姐,這幅畫的賣主想要親自和你談價錢。”
玄妙兒接過畫軸,打開看了一下,然後把畫拿到花繼業眼前:“你看看這幅畫確實不一般,一定是出自於大師之手,但是最關鍵的署名被磨掉了。”
花繼業拿著畫的另一側:“這麼精細的和獨特的四象圖,我敢斷定是出自莫畫師之手,莫家莊被屠村之後這些東西都沒有一點線索了,現在怎麼會突然出現?”
玄妙兒再次看這幅畫的時候,目光注意到這畫上玄武身上的紋理,這麼熟悉呢?對,是藏寶圖的一部分,可是這塊太小了,又在一幅畫的中間,真的很難被發現,自己是因為對這個藏寶圖研究的太多了,並且還有著過目不忘的本領,才看的出來。
不過玄妙兒不能說,並且這四象圖應該是四幅的,那麼就是每幅上都應該有藏寶圖的一部分,她看著花繼業小聲道:“這畫有玄機,你覺得值多少銀子?”
花繼業沒看出來那藏寶圖的玄機,他到現在隻找到一塊藏寶圖碎片,所以對這個東西還不算太了解,但是他比玄妙兒知道得多的是這與莫家莊有關,那就是與藏寶圖有關,所以也覺得這裏有玄機。
“這圖一定要買下來,不管多少銀子。”花繼業小聲在玄妙兒耳邊道,他沒有提起藏寶圖的事,因為他不是千醉公子,這個事自己不能說知道了,隻要表現的喜歡這幅畫就好。
玄妙兒點點頭:“但是這四象圖還缺了三幅,全了才更值錢。”
花繼業也這麼想的,對著周玉廣道:“你讓賣畫的人上樓說話。”
周玉廣應下下了樓。
沒一會一個四十左右年紀的男子上了樓,那男子明顯是為了掩飾身份易容過的,不過這易容技術比較拙略,玄妙兒一眼就看得出來,但是也沒有說透。
她對著那人道:“咱們坐下談吧,這位老爺如何稱呼?”
那男子坐下道:“鄙人姓陳,是個木匠,小姐叫我陳木匠就好。”
三人都圍著桌子坐下了,玄妙兒先開口:“陳木匠,你這幅畫想要多少銀子才能出手?”
那自稱陳木匠的男子看著玄妙兒,然後有看了看花繼業:“二位也是懂畫的人,這畫本是祖上傳下來,不過父輩落了難,要不然也不會拿出賣的,如果賣不上好價錢,那不如不賣了。”
花繼業歪頭微笑著問:“那陳木匠總要給個價錢吧?”
那陳木匠盡管看著落魄,可是說話舉止間絕對不是簡單地:“我隻想換個地方重新開始生活,至少要開個鋪子養家糊口吧。”他仍就不說價錢。
玄妙兒裝著不解的看著陳木匠:“你這就是一幅畫,也不是出自什麼名人之手,並且這署名還沒了,還有這畫本應該是四幅一組的,現在就這麼一幅了,我真的出不上高價錢。”她其實不是因為價錢,而是想要知道剩下三幅畫的下落。
陳木匠卻沒有著急,站起來卷起畫打算走:“既然這樣我也不強求,我想總有人認得這東西的價值。”他其實就是做做樣子,因為他隻是知道這幅畫值錢,可是他並不知道這畫值錢的原因,並且他也不知道該找誰去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