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妙兒又看了另外幾幅畫,一一說了自己的意見,之後又道:“沒想到傅公子對畫這麼喜愛。”
說起畫傅斌麵上有了一層淡淡的笑容:“是呀,我從小就喜歡,可是小時候並沒有一個安穩的環境來做這些,現在開始希望不會太晚。”
“隻要喜歡,什麼時候都不晚。”玄妙兒重生一次,真的有了更多感悟。
“說得對,每次聽你說話,都會覺得豁然開朗,很多想不通的,到你這一句話就了了,有時候我真的羨慕你,生在一個簡單的家庭,過著平淡幸福的生活。”傅斌越來越覺得這個女子真的不一般,越熟悉越想了解更多。
“那你是隻看見好的一麵了,前年要不是因為花繼業幫忙,我弟弟都不一定還是我我弟弟了,我姐姐也還被打罵呢,要不是後來千醉公子與我合作,我都不知道我們家現在能啥樣。”說著這個玄妙兒又回憶起以前的總總。
傅斌很吃驚的看著玄妙兒:“原來玄小姐的路也不那麼平坦,那傅某更佩服玄小姐的開朗性子了。”
玄妙兒苦笑了一聲:“幸福的人家大多是一樣的,可是不幸的家庭就有著不同的困苦,不過怎麼過都是一天,哭著也是一天,笑著也是一天,那為啥不高興的過呢?”
“這話說的有道理,怎麼過都是一天,哭著也是一天,笑著也是一天,我以後也要高興地過。”傅斌看著玄妙兒有些呆住了,自己見過很多美女,可是這樣的女子自己真的不曾見過。
玄妙兒想起來還有些水彩筆沒給傅斌展示過呢,上樓拿了一些下來,和傅斌說起這些畫畫工具。
傅斌自始至終都沒說起過生意的事,也就是開始說清明不回去的事,提到了太師府,之後也沒再說起家裏任何的事情,隻是專心的跟著玄妙兒學畫畫。
玄妙兒真的越來越覺得應該相信他,可是自己畢竟不是孩子,不會意氣用事,心裏的防禦還是很高的。
這兩天傅斌都來畫館呆一會,不過都是說畫畫的事,第三天才離開永安鎮。
玄妙兒想著有陣沒去木府了,這有時間也去看看木天佑,木天佑仍舊是老樣子,在院子裏侍弄花草,不過精神狀態很好,最近的初一十五也開始去集市了。
很快要到清明節了,今年家裏修祖墳,他和玄安睿玄安旭都得回河灣村,周玉廣他們也要去上墳,所以玄妙兒幹脆決定清明節當天放假,這清明節幾乎沒人出來買東西,都要上墳去。
不過自己得回河灣村三天了,修葺祖墳是大事,清明節第二天開始修葺的話,雇人也要修上幾天的,所以自己要等那邊動土了,再回鎮上。
清明的前一天,玄妙兒她們就回河灣村了,到家時候,二叔和魏欣,還有大姐和呂子明都回來了,這院子可是夠熱鬧的。
玄文濤和玄文江在打紙錢,留著明天上墳上時候用的,劉氏和魏欣張羅菜飯,玄靈兒和呂子明帶著胖胖玩。
玄妙兒他們回來,就都也跟著忙起來,玄安睿和玄安浩是男丁,可以幫著打紙錢,玄妙兒去廚房看劉氏和魏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