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這些,馬氏現在更擔心兩個媳婦混在一起了,這要是合著夥出去找野男人,不是要出大事了,看來自己這幾天光顧著玄寶珠,沒顧上管她們,這可不行,這媳婦還是得管嚴實點安全。
馬氏卡了一下嗓子:“你們兩這幹點活這個費勁,跟你大嫂以前可是差遠了,老五媳婦你趕緊去把飯了,老三房的,你去把藥煎了。”
玄妙兒還真是佩服馬氏,這啥時候都有人能使換,這可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了。
五嬸馮氏看著馬氏不冷不熱的來了一句:“大嫂是能幹活,不過人家現在可不用受罪了。”
馬氏能聽不出來麼:“老五媳婦,你這是對我這老婆子有不滿意的地方了?”
馮氏趕緊笑著賠不是:“娘多心了,我就是羨慕大嫂過的好了,沒別的意思,我去做飯了。”她是最不愛挑事的,所以這趕緊出去了。
這時候荷葉走到對箱放藥的地方,拿了一副藥就往外走。
馬氏看著不對:“老三房的,你一天竟是丟三落四的,怎麼就拿了一副藥?”
荷葉停了腳步,拿著手裏的藥看了看:“沒錯啊,這是爹的風寒藥。”
“寶珠的藥你還沒拿呢?你這腦袋長了幹啥的,當擺設的?一個個的不省心,幹點活也幹不明白,家裏家外的都不會幹,就會吃飯。”馬氏剛才讓馮氏擠兌一句心裏就不順氣呢,這荷葉又頂著風上,馬氏多嘮叨了幾句。
荷葉本就不是個省油的燈,這時候不願意了:“娘,你這話說的就冤枉了,我這總記得小姑子嫁到了薑家了,是薑家的媳婦,這傷了病了不該薑家管麼?我這忘了也不適正常的麼。”
“老三房的你什麼意思,你給我說清楚了?你個不要臉的小賤蹄子,你這是看不上這出嫁的小姑子了?寶珠這病著呢,你這麼說不是戳她心麼?”馬氏感覺這婆婆被媳婦說了,這地位受到威脅哪行?家裏有再多事,自己也是老娘。
可是偏偏荷葉不吃這套:“娘,我這話沒錯吧,要是小姑子沒出嫁,我伺候她應該的,要是小姑子出嫁被休回來了,我給她口飯也是說的過去的,但是出嫁的小姑子被人家打回來了,要家裏出銀子治病,還得嫂子伺候,這事說到哪都沒理吧?”
馬氏是沒理,可是總不能被荷葉這個小妾噎著吧,再說馬氏這人很多時候不需要道理的:“這一家有一家的事,寶珠被打成這樣,你讓她繼續在薑家不是打算讓她死那麼?”
荷葉看著炕上躺著的玄寶珠就生氣,她冷笑一聲對著馬氏道:“娘,一家有一家的事不假,但是也是一人有一人的命,命苦的多去了,要是都回娘家,用家裏公中的銀子,那不亂了套了?這公中銀子是咱們家共同的,寶珠那藥費十二兩啊,參片子就八兩銀子,這是正常人家的過法麼?要是我受傷了,娘舍得給我用八兩銀子買參片子?”
其實這個人參片子的事馬氏還真是鬧心,她不知道玄老爺子當時就在醫館買了,要是知道的話,他就不把十兩銀子都給玄老爺子帶著了,當時也是著急,這錢箱子裏就一個十兩的銀錠子壓低了,當時害怕就都給玄老爺子帶去了,哪想到這個傻老頭子,都拿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