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妙兒他們回了家,進屋都落了座。
玄文濤搖搖頭歎息道:“這一天他們都要幹什麼呢?有時間幹幹活,掙點銀子不好麼?這寶珠也是的,孩子冬天都要生了,這怎麼還鬧騰呢?”
劉氏倒是比玄文濤更多了解玄寶珠的心裏,畢竟都是女人,並且也都是母親了:“其實現在鬧不鬧已經不是寶珠的事情了,現在她想安靜,人家薑家也不看好她了,要怪就怪開始他們鬧得太歡了。”
玄妙兒讚成劉氏的說法:“是呀,開始小姑和祖母也是把人家正妻往絕路上逼,現在這也是報應,就是小姑真的要一個人住在後園子?”
玄文濤點點頭:“這分開是好的,要不然都得出人命了。”
這邊說話呢,裏屋胖胖睡醒了見身邊沒人,哭了起來。
劉氏趕緊進去看胖胖了。
玄妙兒也不知道怎麼評價玄寶珠和馬氏:“爹,反正那邊咱們少管就是了。”
“知道了,放心吧,爹心裏有數,我得去地裏看看,今年幹旱的厲害,好在咱們這是臨著河邊,還有這養稻田魚一直蓄水多,並且邊上還有池塘,要不今年這天,怕是收成不好了。”玄文濤對上房那些破爛事沒什麼心思,但是說起這田地,他才是真的上心的。
今年少雨,這個夏天也是比往常熱,所以今年他們也都慶幸,之前的準備比較多:“那爹趕緊去地裏吧,這都入秋了,再有個把月也要秋收了,可別耽誤了。”
玄文濤出去拿了工具,帶著玄忠去地裏了。
第二天玄妙兒回了鎮上,走之前聽柳小桃來說,薑大梁的娘和馬氏又吵架了,好像是因為薑家給玄寶珠的茅屋裏,缺少什麼。
反正都是那些事情,柳小桃也是早上出來時候,在在院子裏聽了一會,路過這順便跟玄妙兒說說。
玄妙兒回了鎮上,不自覺的等著花繼業,可是一直到了黃昏也沒見到這廝的影子,這讓玄妙兒有些心慌。
想著天黑了讓千墨去花府看看,現在自己與花府也是水火不相容,怕是讓千墨走正門去問,花家也不一定讓進去呢。
天黑了,玄妙兒趕緊去前邊讓千墨去花府,然後自己回了後屋,進屋還未來的急掌燈,房門就開了。
那個熟悉的身影和味道一陣風的進來,然後緊緊的抱住玄妙兒:“妙兒,讓我抱一會。”
玄妙兒被驚了一下,不過馬上反應過來,對著千落道:“你先出去吧,別讓人進來。”
千落現在盡管還是弄明白花繼業和千醉公子的關係,但是她已經接受了花繼業和自己家小姐的事,因為公子認可的人不會錯的。
千落出去後,玄妙兒雙手環上花繼業精壯的腰身:“怎麼了?”
花繼業把頭往玄妙兒的肩膀上蹭了蹭:“明明知道的事情,為什麼還會心痛?”
玄妙兒猜測的問了一句:“是關於你娘的麼?”
花繼業點點頭:“嗯,妙兒,我難受。”
玄妙兒緊緊的抱著花繼業:“什麼事我都與你一起麵對,別怕。”
“我本來不想讓你與我一起傷心的,可是我隻有你,妙兒對不起,讓你擔心。”花繼業的鼻音很重,玄妙兒知道他來之前哭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