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妙兒趕緊上前給國公爺和老夫人施禮:“給方國公和國公夫人請安,今日冒昧來訪希望沒有打擾。”
國公爺看著玄妙兒還是那麼喜歡,這個小姑娘眉宇間就是有那麼一股子的不凡之氣,可是辦事說話又很沉穩,除了這外表還真的不像個十幾歲的女子。
他笑著點點頭:“好好,玄小姐能來府上,我們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怎麼能是打擾,玄小姐快坐下說。”
國公夫人一直沒開口,臉上也沒有什麼表情,玄妙兒並不能猜出她的心思,不過這是國公府的女主人,有點端著架子自己也理解,畢竟要管著整個府上的後院呢。
那個疑似方櫻雪娘的人,一直冷冷的看著玄妙兒,目光裏帶著不善。
玄妙兒並沒有受他們的情緒影響,她讓身後的千落和心靜把自己帶來的禮物都拿過去,然後落了座:“方國公的氣色可是越來越好了,花公子經常的念叨著你們二老,說過幾天得空就來看你們。”
“我的外孫子自然是想念我們的,他每年冬天都會來,這還不需要玄小姐替著他說話。”國公夫人的氣勢很足,一開口便帶著不友善。
玄妙兒一直聽花繼業說起他的外祖母很疼他,也說著老夫人很好相處,看來這好不好相處還是分對誰,畢竟她是方櫻雪的親祖母,這護短也是應該的。
但是花繼業說自己跟外祖母把方櫻雪的事情都說清楚了,不過今日看來,老夫人跟花繼業並沒有真的說心裏話,這個自己倒是意外了。
這時候國公爺開口道:“夫人,玄小姐還是個孩子,你又何必在字眼上挑理,再說繼業在永安鎮還是多虧了玄小姐一家的照顧。”
國公夫人可沒有一絲的退讓:“我們國公府的外孫難道需要一個商女來照顧?你說這女子如何優秀,我看也不過如此,哪裏有櫻雪的大家閨秀的風範?”
國公爺聽著老夫人的話,被震怒了幾分:“來者是客,並且這玄小姐我很欣賞,她今日不來,我也會去請她來府上作客的,你還是不了解她,了解了你自然會喜歡的。”
“一身的銅錢味,走路坐姿哪樣有大家的閨秀的樣子?”國公夫人看了一眼玄妙兒,就別過去臉道。
邊上那個疑似方櫻雪娘的人瞟了一眼玄妙兒,然後對著國公夫人道:“娘,您老別生氣,這玄小姐就是商戶女子,本就是上不得大台麵的,您又何必跟她生氣,氣壞了身子這也不值得。”
其實玄妙兒的坐姿並沒有什麼不妥,盡管沒有規範的訓練過這些禮儀,但是還不至於說失禮,看來這國公夫人還是真的沒看上自己,這個跟花繼業與自己說的完全不同,不知道是這老夫人本就是兩麵三刀的性格,還是被方櫻雪的娘所蠱惑。
對國公夫人玄妙兒可以忍讓,因為那是花繼業的外祖母,就算是她有意刁難,自己也要忍著,自己絕不會給她們留下什麼話頭,到時候在花繼業麵前說自己頂撞了老夫人。
但是這個疑似方櫻雪娘的人說的話,自己必須反駁:“這位夫人的話妙兒不敢苟同,世上萬物都有存在的價值,如果沒有了商人,那這個國家也不會發展,盡管是商女,但是我問心無愧,甚至可以幫到更多的人,我不覺得商人的身份有什麼低賤,花繼業之所以與我成了朋友,也是因為他家也是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