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這些玄妙兒就興奮,古代的夫人小姐都閑的出水了,並且也不知道這栽種的辛苦,要是把這個冬季種菜的技術推廣開了,那怕是皇上又要給自己記一功了。
自己家現在不需要更有錢了,本就是忽然暴富,容易招人嫉妒的,再說自己也沒想過做首富,所以自己更想多為國家做些事,讓自己有皇上這個靠山的前提再去掙錢,就啥時候都不擔心。
看著眼前這些菜長得越發好了,自己心裏很滿足,想著明天把這個跟花繼業說說,看看他的意見,到時候自己就做個簡單的規劃表,來年也能提前準備起來了。
而回河灣村的路上,玄文寶和馮氏心裏都不踏實了。
“你說四哥去玄妙兒那為了啥?他能說啥了?為什麼妙兒不好開口?保證是說咱們的不是。”玄文寶拄著拐棍,一瘸一拐的,嘴裏嘟嘟囔囔的問了幾句。
馮氏手裏拎著個小框,是紙墨筆硯那些東西:“你以為老四那兩口子簡單呢?我告訴你,他們兩比三哥可精明多了,三嫂是心狠手辣,她是真聰明,可是四嫂是看著迷迷糊糊,裝傻,你以為這兩個女人簡單麼?你三哥和四哥其實沒啥能耐,我還真不怕荷葉回來,但是我怕你三哥跟你三嫂和好。”
馮氏對家裏這幾個女人了解的很透徹。她很善於去捉摸人心。
玄文寶很肯定的搖搖頭:“你放心,我三哥跟我三嫂是沒可能的,我三哥求子的心太重了,我三嫂怎麼都不能生了,這個事怎麼都解不開,並且荷葉年輕漂亮,這一被窩裏說話,還是比我三嫂有用。”
“年輕漂亮?你們男人都一樣。”馮氏有些醋意,但是她從來不是那些潑婦的行為,這也是她的長處,她有什麼都會在心裏放一半,不會都說出來,這已經是她衝動的話了。
玄文寶現在也知道自己啥身份,以後自己不敢說,但是現在自己就是瘸子,還是個擺攤的,還有被打了之後,那方麵也差了不少,他也擔心馮氏看不上自己呢。
所以這時候也是挑好聽的說:“咱們倆跟別人一樣麼?咱們是患難夫妻,又是兩情相悅的,跟他們娶過來才知道是誰的咋能比。”
女人也都是喜歡聽好聽了,其實剛說起了張氏不能生孩的事,馮氏剛才也是擔心,要是真的是自己的問題,以後玄文寶不會真的也娶二房吧。
不過聽見玄文寶說起兩人的兩情相悅,她的心理還是高興的:“你記得咱們是兩情相悅就好。”
“那咋能忘了,咱們家七郎經管身子不咋好,可是也沒啥大事,大夫不也說了,不影響娶妻生子的,咱們有兒有女的怕啥?”玄文寶這也是給自己心裏安慰了。
當然馮氏也愛聽這樣的話:“是呀,咱們也算是有兒有女,還求啥。”
兩人說著話,往回走。
而此時玄家老宅裏,馬氏這心一直像是有螞蟻在上邊似得,刺刺撓撓的難受,因為一想到玄老爺子要去鎮上,自己就害怕,看著玄老爺子最近天天哼著小曲,等著玄妙兒來接自己,她這心都要爆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