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氏對兒子心疼,可是對兒媳婦可沒那麼好心,想著馮氏要趴一個月不幹活,這心裏就有氣。
玄妙兒順著客套話道:“那也是沒辦法的,啥也沒有身子重要,養好了以後大家都省心不是,我娘說今個五嬸太弱了,沒特意看她去,怕影響她休息,過兩天特意來看五嬸。”
這村裏要是誰家有人受傷了啥的,這親朋好友,鄰裏鄰居的都會來看看。
馬氏趕緊對著玄妙兒笑著道:“你娘有心了。”
玄文濤也開口:“這是應該的,天色不早了,我們也回去了,今個家裏事多,爹娘也都累了,早點休息。”
玄老爺子已經脫鞋上炕了:“行,那你們回去吧,沒事來串門。”
玄文濤和玄妙兒跟這邊告了別出了院子。
第二天一早玄妙兒就回來鎮上,她不想等一會玄文信去搭車,昨天沒說這事,今個就當不知道,一早就走了。
到了鎮上她直接去了畫館的二樓,坐等某人啊,這麼大的消息必須要跟他分享一下。
花繼業的消息那麼靈通,怎麼可能不知道呢,所以上樓就帶著笑臉:“小丫頭,昨天是看戲看夠了?”說著坐在玄妙兒對麵,自己到了一杯茶。
玄妙兒笑著看向花繼業:“必須的,並且今個還得給你說書呢,趕緊準備好茶點毛嗑糖瓜。”
“今天這說書的可是大師傅,我是不是要先準備好賞銀了?”花繼業說著打趣的掏出來一個小金錠子放在桌上。
玄妙兒站起來,拿著一本書在桌子上拍了一下:“今個花大少敞亮,小女子就賣力說一次。”
花繼業一口茶噴出來,然後咳嗽了起來。
玄妙兒笑著過去給他拍背:“有那麼好笑麼?你傻不傻?”
花繼業強忍住了笑:“你這丫頭,怎麼每天見了你都讓我覺得那麼不同。”
“傻得不同?”玄妙兒笑著問。
花繼業搖搖頭:“你要是傻,誰還敢說自己精明?快坐下跟我說說你回家的事。”
玄妙兒落了坐,把回家這些事跟花繼業說了一遍。
花繼業也驚訝了:“你四叔那麼會偽裝?”
“簡直比唱戲的還會唱,我要不知道真實情況,我都得被他騙了,真的是說的太好了,太有責任感了。”玄妙兒現在說起來還是覺得玄文信真的不簡單啊。
花繼業笑著看著玄妙兒:“你怎麼‘點化’你五叔的?”
“本大師當然是要適時的指出疑點了,不多不少,正好夠我五叔懷疑,我祖父祖母還沒懂。”玄妙兒一臉的得意。
花繼業點點頭:“真不知道你五叔以後會怎麼做?”
“我覺得短時間內,我五叔五嬸沒精力折騰了,這是三九天,掉冰窟窿裏,不養一陣真是要落毛病的。”玄妙兒知道馬氏那邊都有個好習慣,就是對自己很好,玄文寶不會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的。
“還真都是奇葩,你祖母這人不簡單,能把孩子都教導成這樣,她一定很用心。”花繼業跟玄妙兒學的說話也是帶了幾分的調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