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妙兒歎了口氣,苦笑道:“這個解決隻是在可控範圍的,但是那也是賠了。不過做生意就要有風險,這個我還是要承擔的,好在不多。”
秦苗苗安慰她道:“這很好了,要是沒有你的小樣,這有可能毀的是名譽,錢就更不用說了。”
玄妙兒點點頭:“是呀,人呀得知足,不要求得太多了,這回你放心了吧?我真的沒事了。我這一場子的事,把家裏人都折騰夠嗆,我爹嘴角的水泡起的都嚇人,看的我這心裏不好受,有時候也想要是我踏實點,不這麼折騰,我爹娘是不是也跟著省心了。”
說到自己的爹娘,玄妙兒是暖心,可也有些歉意,以前沒注意爹娘的感受,這才才知道爹娘對自己的關心,比自己想的更多,比自己對他們的關心更多。
聽到了爹這個稱呼,秦苗苗的表情有點僵硬,很快又是一臉的羨慕道:“妙兒姐,我真羨慕你家,人多,都那麼和睦。”
“也許是因為共同過過最苦最難的日子,所以才會更懂得珍惜吧,我們家曾經受的苦也是一般人想不到的。”玄妙兒想起以前沒跟老宅分家時候,心裏還是有些酸。
秦苗苗理解的道:“是呀,誰家又能是一帆風順的。”
玄妙兒看著秦苗苗:“所以我說讓你珍惜眼前的,為以後拚搏,以前的改變不了,可是以後的咱們能啊。”
秦苗苗沒有抬頭,聲音不大的說了句:“以後真的是自己可以掌控的麼?”
“當然可以了,你又不會去做妾,也不用跟人家爭夫君,也不攀高枝,還不是做點生意掙點錢就行了。”玄妙兒以為秦苗苗擔心的是以後的婚事。
“嗯,我聽表姐的。”秦苗苗笑著看向玄妙兒,然後吃了塊點心:“還是表姐這的點心好吃。”
“好吃你就多吃,隻是胖了,以後不好嫁人,可別怪我。”玄妙兒打趣道。
秦苗苗故意的又拿了一塊點心:”我就多吃,然後嫁不出去,就賴在表姐這吃一輩子。”
“別的不敢說,供你吃喝,我還供的起的,就怕秀荷表姑來打我。”玄妙兒忍不住笑出聲。
秦苗苗的笑出來:“我要是嫁不出去,我娘也能把我打死。”
兩人說笑了一會,秦苗苗才告辭離開了。
玄妙兒送著秦苗苗出了畫館前門,然後回屋上了二樓。
花繼業已經在了,邊上還有兩個買畫的,跟他這是談得來的,三人坐在那,拿著一幅畫邊點評邊喝茶。
反正花繼業也不少在這買畫,隔三差五就拿著一幅畫出去,當然買的都是玄妙兒的墨寶了。
所以這時候跟另外兩個也都是以顧客的心態交流,那兩人也是玄妙兒這的大客戶啊,說起了畫的這些技藝,那兩位公子也是侃侃而談。
玄妙兒過去:“難得幾位遇在一起,我這前幾天在千府拿回來的大紅袍不錯,我讓人泡了,幾位今個多坐一會,咱們一起賞賞我新入手的幾幅畫,不是大師的,就當是品玩。”
說著玄妙兒從牆邊的立櫃裏拿出了幾幅畫,放在了桌子上:“幾位看看這幾幅畫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