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妙兒不太理解秋風的做法,這秋風的辦事能力不差,她手裏有千府的召集令牌,如果有事,他們去九王爺府的話,千秋亮出令牌,就能進去了,為什麼他什麼都不做?
這事自己還是要問問花繼業,他們千府有什麼規矩,還是千秋有什麼問題?如果是人有問題,也好給花繼業提個醒。
不過跟玄安浩就不說這些了:“這次你真是沒白去,漲了見識了,你在詩詞會上可作詩了?給我看看。”
玄安浩把自己寫的詩詞都拿了出來,跟玄妙兒一起探討,又評論了一番,玄安浩的記憶也不差,記住了幾個經典的詩詞,也都寫出來跟玄妙兒一起鑒賞。
姐弟兩真是聊得夠痛快的。
第二天早上,玄妙兒回了鎮上,她心裏可不少事要問花繼業呢,所以回去就在二樓等著某人了。
花繼業如約而至的上了樓,坐在玄妙兒對麵:“這表情,可是有事要問我?”
本來還挺嚴肅的玄妙兒被花繼業的一句話說笑了:“你這眼睛太毒了,這都能看出來?”
“這哪是我眼睛毒,你這一副要審問我的樣子。”花繼業也笑了,這小丫頭在外人麵前,沒人能看出她的想法,可是在自己這,她不隱藏自己的情緒。
“算你了解我,其實也不是大事,就是千秋辦事能力很強,麵對事情時候的應變能力也很強吧?”玄妙兒看著花繼業問。
花繼業大概猜得出玄妙兒要問的事了,昨天自己還想,這事不能讓玄妙兒知道,要不非生氣不可呢,沒想到這麼快,她就發現這事了。
“妙兒,你聽我說,我讓千秋沒大事不出頭,隻是想要多鍛煉鍛煉安浩,如果真的有事,千秋不能不管的,你看現在不是挺好的?安浩的應變能力也還可以,你也要多放心一些。”花繼業趕緊解釋。
“花繼業,你那個沒大事不讓千秋出頭,大事指的是生死大事吧?你這對我弟弟也太狠了點吧?”玄妙兒明白花繼業為了玄安浩好,不過還是責備了花繼業一句。
“難得這樣的機會,以後安浩要是真的考取功名,不可能在你身邊,這樣的鍛煉真的是為了他好,你下不了狠心,我不能手軟,現在對他嚴厲一點,以後他才會走的更順。”花繼業為玄安浩想的,不比玄妙兒少。
玄妙兒本來還有點小脾氣的,可是聽了花繼業的話,哪還有脾氣了:“花繼業,謝謝你,有時候我遇見親情的事情,總是會失去判斷力,還好有你在身邊。”
“不怨我就行了,對了這次千秋說安浩表現還行,就是有時候愛聽秦秋風的,秦秋風什麼都好,就是太過於小心謹慎了,這些別讓安浩學了。”花繼業道。
“我昨天剛教育完我弟弟,他心裏還算是有數,知道取長補短,該學的不該學的,反正說的都是道理,能做到什麼樣,我還得多觀察他。”玄妙兒對玄安浩總是不放心。
其實這不放心,也是有一部分是因為自己家以前一直過得不好,還要受馬氏壓迫,後來忽然就富裕了,也自由了,而這些都是發生在玄安浩定性的這個年齡段,所以這樣的反差,玄妙兒擔心玄安浩的性格有什麼缺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