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妙兒看著秦苗苗的眼睛有些紅,上次之後,玄妙兒覺得秦苗苗有心事沒有完全對自己敞開,那自己也不要管人家太多了,也許人家真的有什麼不想說的事,而自己自然也不需要那麼傾囊相授了,畢竟對方對自己不夠坦誠。
“我也在北關外呆了一陣,所以對那邊也有感情,那邊冬天要比這邊冷吧?”玄妙兒也不多問別的,隻是隨便說著。
秦苗苗忽然感覺到玄妙兒對自己視乎疏遠了,她知道自己眼睛哭紅了,現在不好掩飾,自己也想好了說辭,可是玄妙兒卻不問,這讓她覺得心裏有些慌。
不過越這樣,她越要讓玄妙兒信任自己,她看著玄妙兒歎了口氣:“那邊比這邊冷一些,雪更厚一些,剛才我跟我哥說起北關外的事情,讓我想想起了很多,我也想那邊的家了和人了。”
說到這,秦苗苗的眼裏含著淚,用手掩了掩眼角。
玄妙兒以前沒懷疑什麼的時候,沒覺得什麼不對,可是最近自己總覺得秦苗苗的有些舉動過於刻意了,比如現在,她這樣的解釋,反倒讓自己覺得有些奇怪了。
玄妙兒心裏矛盾了,因為之前她從潛意識就是相信陳秀荷家的,現在自己也不想去懷疑什麼,可是自己本是個謹慎的人,這次因為親情的過多的信任,讓自己失去了防備,這也是自己的錯。
她隻是很客氣的去勸了勸秦苗苗:“你也別想太多了,以後有機會回去看看就是了。”
“嗯,表姐在你家真好,我有什麼事情好像都能找到人述說,以後我可是要常來了。”秦苗苗特意的想親近玄妙兒。
“你們想來,我們家高興呢,你們小姐兩別嘮了,進屋吃凍梨去。”劉氏走出來喊了兩人。
秦苗苗挽著玄妙兒的胳膊一起進了屋,盡管玄妙兒覺得秦苗苗有隱瞞,可是麵上還是客氣的,畢竟人家有隱私也沒什麼不對,隻是自己太掏心掏肺了,這事自己的問題,以後自己注意就行了。
屋裏幾個鐵盆裏邊放著凍梨,凍梨是黑色的皮,可是化好了,一咬開裏邊是綿軟甜香的。
胖胖等不及的用小手挨個盆裏捏著凍梨:“這怎麼還不化呢?”
陳秀荷摸摸胖胖的腦袋瓜:“心急吃不得熱豆腐,等會。”
“大表姑,這個不是熱豆腐,這個是凍梨。”胖胖一臉認真的給陳秀荷解釋。
陳秀荷哈哈大笑起來:“這混小子,懂得不少。”
胖胖也不知道哪裏不對了,也跟著笑。
等到梨都化開了,他們也開始吃起了這凍梨。
陳秀荷咬了一口:“這梨真的不錯,好像這味道也跟以前的不太一樣呢?”
玄文濤笑著道:“表姐這嘴厲害了,這個梨真的跟以前的不一樣,這個我是用別的梨樹嫁接的,這個味道更甜了吧?”
陳秀荷驚訝的看著那梨:“啥意思?這一個梨長了兩味?”
“不是的表姐,是一個梨中和了兩種梨的味道。”玄文濤解釋道。
“這可厲害了,你說我這大弟這腦袋咋長的,怪不得有那麼聰明的兒女了。”陳秀荷又咬了一口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