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妙兒笑著回話:“方公子有老夫人這樣的祖母也是他的福氣,能不操心的也確實是有福氣的人,可是方公子也是願意為了國公爺分憂,為了國公府做些事,這不更是老夫人的福氣?不也更是國公府的福氣?”她有些是哄著國公夫人,當然也是為方士初兄妹說話。
老夫人聽著玄妙兒的話,那是哈哈大笑:“你這丫頭真是會說話,本來我這心裏總是有些擔心,現在聽你說了這些,我這心裏敞亮了,這孩子有出息了是好事。”
“那也都是老夫人的教導兒孫教導的好,底子好了才有今天。”玄妙兒一直是麵帶笑容。
國公夫人這更高興了:“哎,我這哪有什麼功勞,還不是他們母親操心多。”
這個母親指的自然是方大夫人,也就是方櫻雪和方士耀的親娘。
方櫻露聽見這話時候,臉上的表情有些僵硬了,方大夫人差點害死他們兄妹,可是這時候她還是要強作鎮定,還是沒有說話。
玄妙兒看著方櫻露的表情,知道她心裏不好受,趕緊先開口,肚子和國公夫人道:“怎麼說也是方公子他們兄妹爭氣,以後他們會越來越好的。”
這時候方大夫人帶著下人進來了,她看著玄妙兒的眼神裏帶著刀子,可是還要假裝的帶著笑臉,她先對著國公夫人請了安,然後看又看向了玄妙兒:“這不是玄小姐來了麼?玄小姐出落得更加漂亮了。”
玄妙兒跟對麵這個女人的仇恨是已經不可能改變的了,但是現在國公夫人不知道她的真實身份,自己仍舊要裝,最近玄妙兒覺得自己更有演員的天賦。
她站起來但是沒有施禮,因為現在自己的身份可以不用給對方施禮,但是站起來一下是自己的禮貌,這事給被人看的:“大夫人過獎了。”
方大夫人想著自己的兒子,再看著方櫻露,心裏對玄妙兒的恨意更深了,可是心裏越恨,她也要越表現的自然,不能讓國公夫人看出來什麼。
“玄小姐快坐,聽說士初和櫻露在永安鎮上一直是玄小姐照顧的,我這個做母親的不知道要怎麼感謝了。”方大夫人言不由衷的道。
國公夫人可是不知道這裏的事呢,所以笑哈哈對著方大夫人道:“你這話可是說的對,你這個做母親的真的要表示一下了,以前士初在家裏,咱們都沒發現他的才華,你看看這一趟永安鎮去的,回來簡直是變了個人,要不是自己的親孫子,我都不敢相信那是士初了。”
方大夫人聽著國公夫人說方士初的好,自己心裏恨得要死,以前自己就是要把方士初養廢了,來襯托自己的兒子,並且也讓自己的兒子沒競爭,可是現在自己的兒子命在人家手裏,生死都在一線,可是方士初這個廢物現在風生水起的,自己哪能不恨?
這些都是因為玄妙兒多管閑事,她能把這對兄妹藏在千府的內院,她這就是要跟自己作對。
心裏越狠,麵上方大夫人越表現的和藹可親:“是是是,娘說的對,我這新得了一對鐲子,冰種特別好,要是玄小姐不嫌棄,這就拿去帶著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