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妙兒皺起眉頭道:“亂的很了,我去時候丁藍淩被關在了柴房,丁藍嬌拿著一筐毒蠍子要倒進去,簡直是可怕至極。”她說著這些的時候,自己都覺得汗毛豎起,蛇蠍心腸還真不是說說的。
“那她就不怕把藍淩毒死了,她也脫不開幹係麼?”玄文濤也覺得這丁藍嬌真的夠歹毒了的。
心靜在邊上道:“老爺,那些蠍子是特意用藥養的,不能要人命,可是咬過之處,如果不立刻解毒,皮膚定會腐爛長疤,就算是解毒了,也仍舊不會恢複原樣了。”
玄妙兒這才知道這事,當時自己也是忙得亂了,並且那時候也沒法問心靜這些,這時候聽了她的話,才明白這其中的道道。
不過她這才想起來,那丁藍嬌也被咬了啊:“心靜,那丁藍嬌也被咬了,會留疤痕麼?”
心靜點點頭:“除了養蠍子的人和藥王穀的解藥,別人都沒辦法做到不留疤痕。”
玄妙兒笑了:“一看丁藍嬌就是不知道什麼手段買了的東西,要不然她也不能等著張姨娘去請宋名醫了,不過宋名醫治病可以,解毒可不在行了。”
心靜很自信的笑著道:“那是,丁藍嬌的臉保證是不可能完全好的,因為這個時辰,就算是我們藥王穀的長老來,也錯過最佳時辰了。”
玄文濤看著她們,搖搖頭:“哎,這也是自作自受,活該她受罪,要是不讓她長點教訓,她以後不知道要幹什麼呢。”
“是呀爹,如果正常的人,心靜不會不出手救的,丁藍嬌真的應該受到懲罰,讓她自己反思一下。”玄妙兒道。
很快到了畫館,進了後院,玄妙兒讓千墨去接花繼業了,自己爹坐在這的話,花繼業來就不是孤男寡女了。
玄文濤進屋喝著茶,不住地哀歎:“你說你丁伯伯那個人做事那麼有章程,怎麼就這些事處理的不好呢?”
玄妙兒也歎了口氣:“爹,你沒看出來麼?丁伯伯特別的重男孩,盡管藍淩一直陪在他身邊,他也不是不喜歡藍淩,可是對於這種大的功績,他還是喜歡讓家裏的男丁去領麼?”
玄文濤想了一會點點頭:“還真是,因為丁孟良寫的那些東西,你丁伯伯看了就應該心裏有懷疑了,畢竟藍淩跟我們在一起,每天研究什麼,他是知道的,這麼說,如果咱們沒有證據,這事藍淩就要吃虧了?”
玄妙兒就是這麼想的:“你覺得呢?丁伯伯總是說藍淩要出嫁了,以後就是別人家的人了,這女人成親之後,也就不能專心這些了,都浪費了。”
“是呀,他確實不少這麼說,丁孟良什麼人,其實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可是你丁伯伯卻什麼都說他好,我以前不理解,現在好像想明白了。”玄文濤道。
“就是這麼回事,爹,我特別高幸福,你跟娘一點不偏心兒子。”玄妙兒說起這些,幸福的笑容是擋不住。
“男女不都是自己孩子,不都是你娘懷胎十月生的?也沒懷兒子十個月,壞閨女一個月。”玄文濤笑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