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落有點失望:“小姐,我就是怕你擔心,要不然我就看完回來了。”
“你真是不怕事大的,這是冬天,你在後窗戶那邊多冷?你也不怕凍壞了自己,多虧我讓你早點回來了,要不你要是凍病了,哪多哪少?”玄妙兒看著千落無奈的道。
千落晃著玄妙兒的胳膊:“小姐最關心我了,不過我內功好,不會凍到的。”
“就你能耐,趕緊去吃飯吧。”玄妙兒對著千落道。
這時候花繼業走進來:“又是一場大戲。”
千落她們見花繼業進來,都趕緊施禮叫了聲公子,然後就都告退出去了。
玄妙兒看著花繼業:“你在門口聽我們說話了?”
“嗯,怕忽然進來打擾你們熱鬧的氣氛,就在門口聽了一會。”花繼業坐到了玄妙兒邊上道。
玄妙兒摸了摸花繼業的手:“冷不冷。”
花繼業反握住了玄妙兒的手:“不冷,我又不傻,冷了我還能不進來。”
“你就是傻,冷了你也不能進來。”玄妙兒道。
“你說你祖父祖母那邊今天能鬧出來個什麼是非對錯麼?”花繼業看著玄妙兒笑著問。
玄妙兒笑著道:“你說呢?那邊就是一鍋的爛菜,能分清就怪了,不過晚上那邊還是能有戲。”
“隨他們吧,今個外邊不冷,飄雪花了,門口站會?”花繼業看著玄妙兒道。
玄妙兒站起來,拿過來鬥篷披上:“好,門口站會。”
出了門,玄妙兒走到了牆角的梅花前,想起了盧梅坡的那首雪梅:“有梅無雪不精神,有雪無詩俗了人。”
花繼業看著天空:“娶了此妻,肚子裏沒有墨水還不行了?”
玄妙兒笑看著花繼業:“怎麼,還沒娶就退縮了?”
“那怎麼會,聽好了,你寄白雪三千片,我抱紅豆必以雙。”花繼業看著玄妙兒笑著吟詩道。
玄妙兒也笑了:“看來我這夫君很有才華。”
“小丫頭,總是想壓我一頭,我這輩子都聽你的,你可安心了?”
“這還差不多,聽媳婦話才能有出息知道不?”
“承認是我媳婦了?”
“承不承認不也是麼?”
花繼業笑出聲,拉著玄妙兒看著星空,說著情話,冬日好像也不寒冷了。
此時河灣村的老宅裏剛吃晚飯,因為鬧到了黑天,都哭的餓了,這才想起來去做飯。
飯桌上點著油燈,飯菜也是簡單的不能再簡單了,一大盆的燉白菜,也沒有什麼油星子,更不用說肉了,主食是窩頭。
玄老爺子看著這些是真的不想吃:“這一天啊,這日子怎麼過的呢?過的累。”
他今天確實是覺得累,因為鬧了一天,這哭天喊地的鬧完了,也沒個什麼結果,備不住哪天還得鬧,想想都心煩。
馬氏這時候根本無心吃飯,心裏難受著呢,想著兒子們這些矛盾加重,自己卻還是沒有調節好,生怕他們再有爭鬥了。
再聽玄老爺子的話,馬氏歎了口氣,她現在不敢惹乎玄老爺子,可是又希望得到玄老爺子的支持:“老頭子,你是一家之主,你得勸勸孩子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