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繼業還真是第一次寫這東西,本來心裏不痛快,不過被玄妙兒這麼一說,也想通了,自己的身份不能暴露,所以根本不可能去比武的,並且妙兒說的對,過日子又不是給別人看的,管他別人說什麼呢,自己跟妙兒過好了就行。
所以這時候也提起筆寫了拒貼,讓人送去了。
傅斌一直在家裏等著花繼業的回應,可是打開帖子時候,臉色變了,這樣的男人,一個都不敢應戰的男人,他根本就不配妙兒。
如果千醉公子那樣的男人跟自己爭的話,自己心裏也許舒服一點,為什麼偏偏是花繼業這種沒能耐的男人,為什麼偏偏他卻能那麼得到玄妙兒的心,自己見過玄妙兒看花繼業的眼神,那種眼裏隻有你的感覺,真的讓他嫉妒。
玄妙兒回家的時候,剛下了馬車就看見了傅斌站在自己家的門口,她眉頭微微皺起,這個人因為花繼業不應戰而來的?來自己這貶低花繼業?
傅斌已經到了玄妙兒的麵前:“妙兒,我能跟你說幾句話麼?”
玄妙兒現在想說不也不行啊,你當在我們家門口,我說不你會走麼?當然之後自己還得利用他弄秦苗苗呢,並且兩人的關係還不是到可以撕破臉的時候。
所以她隻能點點頭:“傅公子有事請講。”
傅斌把那封花繼業拒絕應戰的戰書遞給了玄妙兒:“你看看。”
玄妙兒對這個很熟悉,自己看過來,不過當然現在不能表現出來看過來,接過來看了一遍:“有什麼問題麼?”
傅斌看著玄妙兒好久:“妙兒,這樣一個接了戰書不敢應戰的男人,你到底看中了他什麼?”
玄妙兒看著傅斌笑了:“傅公子,你這話說的其實不公平,武功是你的長處不是花繼業的長處,花繼業畫畫的很好,你為什麼不跟他比這個?用自己的長處去比別人的短處,這難道就是君子所為?”
傅斌看著夕陽下那個美麗的臉龐,他的心漏跳了一下,可是聽著玄妙兒的話,他也很尷尬,因為玄妙兒說的也並不無道理。
他雖然看不上花繼業,但是也不想讓玄妙兒看不起自己,他看著玄妙兒:“妙兒,其實我也不是要為難花繼業,隻是我就是想要看看對你的真心,如果他真的愛你,那就一定會應戰。”
玄妙兒看著傅斌道:“難道花繼業逞匹夫之勇就是好的麼?我知道你覺得他有太多配不上我的地方,但是我要過的就是這種簡單的生活,我不想跟誰一爭高下,我也不想要什麼功名利祿,你知道我這個人有自己的想法,所以不要為難我們好麼?”
今天的玄妙兒對傅斌的時候,沒有別的想法,今天單純說的就是感情,就算是傅斌這人不折手段,但是他對自己的真心有幾分,自己是知道的。
因愛生恨也很可怕,自己也不想傅斌不顧一切的做什麼不可挽回的事情。
傅斌感覺到今天玄妙兒沒有以往的那種冷漠,但是她的話語裏卻是很絕對的拒絕自己,雖然這些自己是意料中的,可是聽了心裏還是有些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