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娘,那要是郡主走了,這事不可惜麼?”方三夫人知道別人不一定讓婆婆動心,但是郡主的身份,不能不讓人心動。
國公夫人想了一會:“如果郡主的真的鍾情於繼業的話,那就不會走。”
這麼說了,方三夫人也是沒有辦法再逼著國公夫人去木府了,不過自己還是要去傳達一下國公夫人的心思,她還是有希望的。
所以方三夫人站起來道:“娘,我再去看看外邊院子裏的一些布置。”
沒等方三夫人出去呢,有人送信進來。
國公夫人看了信之後,麵色很是沉重,對著方三夫人道:“士鑫染了風寒,這幾日喝了藥沒好,你是親娘,沒有你在身邊總是不好,趁著天色早,你趕緊回京城照顧,別人照顧我可是不放心。”
方櫻露聽了嘴角微微上翹,沒想到還是表哥厲害,這就把人直接弄走了,還讓她蹦躂什麼?她怕自己露出端倪,趕緊低著頭。
方三夫人趕緊過去看那封信,這心裏怎麼可能不擔心,家裏可有不少不省心的人,這是巧合還是人為的自己可不確定的,當時自己就說要帶著兒子一起來,可是兒子每天要溫書學習,根本不能一直跟在自己身邊。
要是走了不甘心,可是不走,真的不放心兒子。
在兒子和利益的麵前,方三夫人還是選擇兒子,跟著國公夫人道別,收拾了東西,就趕緊回京城去了。
方櫻露也坐在祖母身邊,說起了玄妙兒的好。
國公夫人本來就是個耳根子軟的人,這聽著方櫻露的說法也是覺得有道理的,其實玄妙兒也挺好的,這越是聽著方櫻露說,自己也覺得越喜歡了。
當然木安淑不知道這些,她心裏想著是,就算是國公夫人不來,方三夫人一定來了的,可是等到黑天,一個人沒來。
她氣的摔了手邊的一個茶杯:“花繼業,算你厲害,我就不相信你一個男人真的甘心一輩子圍著一個女人,我就不信玄妙兒不方便時候,你不需要女人?”
紙鳶看著自己的主子生氣,也是替著抱不平:“郡主別生氣了,花繼業這也就是開始,用不上多久膩了煩了,也就要另找歡心了。”
木安淑心裏也是這麼想的:“也是,我就不信男人真的能耐住寂寞,我就是有些不甘心,憑什麼玄妙兒能嫁給好男人?“
“郡主,花繼業再好也就是麵上那些東西,身份和本事都不是多出眾的,郡主以後嫁的人要比他高多少倍還不知道呢。”紙鳶對花繼業可是沒覺得多好。
可是這女人一旦動了心思,就算是知道他身份不怎麼樣,可是心裏還是有了些想法:“誰允許你這麼說花公子的,花公子可比你想的要好,你覺得玄妙兒傻麼?她不選王爺世子,不選千醉公子,不選平西國君主,她為什麼要選擇一個別人都認為沒本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