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安淑送著她到了房門口,也沒有遠送,就回屋了,心情不錯,看來玄妙兒的敵人不少,那自己就放心了,不管是能不能進了花府,自己都會在看得見玄妙兒的地方,她的行蹤關係著很多東西,當然她心裏想的什麼更深的東西,連身邊的紙鳶都猜不透了。
方三夫人特意的去買了首飾才回去,回去之後,她直接去了國公夫人的房間,坐下道:“娘,你猜我路上遇見了誰?”
國公夫人哪裏猜得到:“在這還能遇見熟人了,也是緣分,是誰啊?”
“平西國的那個郡主木安淑,她對咱們繼業可是一門心思,這年都沒回去,不管之前咋的,但是一個郡主能這麼有心不容易了。”方三夫人說的是眉開眼笑。
“可是繼業當時的態度很堅決了,再說那個郡主也不是什麼好人,她是帶著目的的要靠近妙兒,之前還勾引過繼業的小舅子,這是個什麼女人?心思不存,保證不行的。”國公夫人可是知道花繼業對木安淑的態度,還有木安淑之前的那些做法,她是真的不喜歡這個木安淑的。
並且上次回去她跟國公爺提了這個事了,當時國公爺很生氣,教訓了她一頓,所以這個事也不太敢管。
“娘,咱們不都是為了繼業好麼?就算是木安淑有什麼目的,你覺得妙兒那麼聰明對付不了她?再說既然她這麼上杆子,咱們也不給她平妻的身份,她想來就當個妾室偏門進來,一個女人遠嫁到這,還是個妾室,她能有什麼本事翻天?還不是認妙兒揉捏?咱們就留著一個郡主的身份在這,對繼業的前途總是有好處的。”方三夫人現在不需要別的,就是能讓木安淑進了門就行。
這麼一說,國公夫人的心裏鬆動了一點,確實,如果納個妾,就放在這擺設著,怎麼也是個郡主,自然是對花繼業有好處的:“主要繼業不在家,這事還是要跟妙兒商量了,她答應了才行。”
“這是為了他們好的,她要是不答應那就是嫉妒,這三從四德她都不守,怎麼做人家的妻子?再說人家是郡主,當妾室被玄妙兒使喚壓製著,這還有什麼覺得委屈麼?”方三夫人是不斷地挑唆著自己耳根子軟的婆婆。
“其實我倒是不著急讓繼業納妾,雖然我不看好木安淑這個人,但是她身份咋的也是郡主,確實對繼業是有幫助的,我就怕她真的不好對付,以後進了門給繼業填了麻煩。”國公夫人的心裏是鬆動了,但是也有點擔憂。
“娘,你要相信繼業和妙兒的能力,咱們這事為了大局著想,就讓她進門,要是妙兒放著她,就壓著她,不行軟禁她,讓她有名無實的給咱們繼業撐門麵放著就行了。”
“這也是,妙兒是正妻,反正家裏的事情都不讓她碰,就讓她當個擺設,那我找妙兒再談談。”
這說著說著,國公夫人心思就動了,起身穿了大氅,帶著三兒媳婦就去了玄妙兒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