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妙兒跟別人的想法都不一樣,她心裏還是懷疑這個男人會不會跟花繼業有關係:“華姐姐,你說這人不能是花繼業吧?他換個身份去迷惑敵人?”
華容搖搖頭:“這個不能輕易的下結論猜測,但是聽說這個斷緣公子很神秘,不怎麼跟人近距離的接觸,永遠是在遠處看著,所以真的沒辦法確定身份。”
說完,華容還是看向了玄妙兒繼續道:“妙兒,這個人我覺得不是繼業,因為如果是繼業的話,他知道你懷著孩子來,不可能真的就裝作不知道,不來見你,所以妙兒,別抱太大的希望,希望越大失望越大,這樣也讓你心裏不好受。”
玄妙兒也明白華容的擔心,自己剛才確實是又帶著希望了,不過聽完華容的話,她確實也覺得這人不是花繼業了,因為如果是花繼業,怎麼會不在乎自己?
她苦笑著道:“謝謝華姐姐的提醒,我也是太著急了,那你和縣丞怎麼說這個斷緣公子的事情?”
華容仍舊是很無奈:“現在人家也沒什麼惡意,都是好事,總不能阻擋,那樣容易激起民憤,隻能先看著。”
玄妙兒也覺得除了觀望確實沒什麼更好的辦法:“那也隻能如此了,真的希望他就是有錢的善人而已。”
華容又歎了口氣道:“是啊,隻能這麼想了,對了,昨天你寫的那些兵法給蕭瑾送去了,回來的人說九王爺歡喜的差點跳起來了,說謝謝你。”
玄妙兒真的覺得這個是個好消息:“那太好了,我又想起了一些兵法的書,雖然記得不是很全麵,但是咱們也都寫出來,隻有起到一點作用就好,國不平怎麼能家安。”
華容點點頭:“好咱們先繼續寫,中午我給蕭瑾送去。”
他們說著也就開始鋪紙研磨準備些兵法了。
當然,除了他們,搬進了金煥然四合院的木安淑,也聽說了這個斷緣公子,她忽然的眼前亮了,因為這個人才是真的能人,並且沒有任何的背景,也不歸順朝廷也不投靠傅太師,那這個人可是很好的可用之人,如果自己能早點把他拉攏過來,豈不是更有用?
想到這,她趕緊讓紙鳶給自己準備衣服,她打算去見斷緣公子。
紙鳶給她找了衣服,放在了床榻上:“郡主,咱們真的要去見斷緣公子?現在誰都不知道他是什麼來路,這樣會不會太冒險了?”
木安淑笑著道:“什麼都走在玄妙兒後邊,如果這個事還是等著觀望,最後不還是讓玄妙兒得了便宜?”
紙鳶也不知道怎麼反駁,因為確實什麼事情都是玄妙兒占了先機,所以自己也隻能給木安淑換衣服:“郡主,咱們真的就在這住下了麼?我總覺得那個金公子對郡主不懷好意。”
木安淑冷笑了一聲:“你以為我傻看不出來麼?不過就是美人計,我也不能真的跟他這種人過一輩子,如果今個跟著斷緣公子說的好,咱們下午就搬出去。”
紙鳶心裏輕鬆了一點,反正隻要木安淑別真的要嫁給這個金煥然就行,因為金煥然真的是上不得台麵的人,一臉的色相,也沒什麼大本事,說起來還不如趙大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