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文寶故作自責的道:“爹說的是,我也是現在才明白這些道理,以前是家裏對我保護的太好了,太寵愛了,讓我不知道這人生中的這麼多的道理,現在我也後悔了,可是這時間不能重來了,不過爹你放心,我以後會踏踏實實的過日子的,我不求那麼多。”
這些話是玄老爺子一直希望聽見的,今個終於如願的聽見了他心裏挺激動的:“好好老五你有這話就行了,爹相信你。”
玄文寶笑著道:“爹,不說以前的那些事了,我往後看,希望我以後不會讓爹失望,爹進屋吧,我這就快收拾完了。”
玄老爺子點點頭:“好好,我進去看看你娘。”
他這剛進屋,就看見王氏給他的被褥都拆洗了。
見玄老爺子進來王氏道:“爹,老四去地裏拔草了,他說看著爹的被髒了讓我給你拆洗了,這天氣好,一下午就幹了。”
玄老爺子忽然覺得像是走錯了門,自己一直希望的家不就是這樣的麼?以前都是去老大那才能看見,這忽然的家裏這麼好了,他還真的有點不適應了:“好好好,你們有心了就好。”
馬氏躺著都覺得自己飄起來,這孩子都懂事了,自己死了也沒遺憾了,但是越是這樣,自己越是要想著用自己的老骨頭跟孩子爭取點什麼。
但是她說不出來什麼,隻是看著玄老爺子咧嘴,玄老爺子也不愛看她,幹脆不看了。
玄妙兒和花繼業在家裏住了一天才回了鎮上,回去之後收到了華容的來信,說那邊都好,隻是邊疆的戰事一直僵持,蕭瑾現在也有些急躁了,因為明明是要勝利了,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就是總是泄露消息,或者是被偷襲,就是分不出勝負來。
玄妙兒和花繼業也趕緊給華容寫了回信,還有給蕭瑾的,當然都是安撫他心裏的,還有也說了關於三王爺對傅太師那邊的手腳,讓蕭瑾安穩下來,他們大家一起想辦法。
傍晚玄妙兒和花繼業吃過晚飯,想著出去走走的時候,畢磊來了,說木安淑要自殺,她說了很多奇怪的話,說自己一直被關在一個密室裏,那個女人帶著麵紗,看不清長相,但是那個女人很可怕。
還說自己是剛被這個女人放出來的,自己什麼都不知道,她不曾人跟自己的事情了,現在木府都亂成一鍋粥了,因為那個木安淑要死要活的,跟以前像是換了一個人。
玄妙兒和花繼業對視一眼,兩人心裏都覺得這個事有點不對呢。
花繼業對著玄妙兒道:“咱們還是去看看這個木安淑吧?怎麼都覺得不對。”
玄妙兒也是這個意思:“看來還真的要走一趟了,不看見終究不知道她要鬧什麼妖。”
畢磊當然是願意讓他們去,讓他們管到底了,要是他們不管了,木安淑以死相逼,遲王爺不同意這婚事了,那自己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玄妙兒和花繼業跟著畢磊一起去了木府。
進了木府,尹侍衛就迎了出來:“花老爺花夫人你們來了太好了,郡主好像精神不好了,不像是裝的,並且跟之前說話的感覺都不一樣了,我覺得不像是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