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一會京城的閑事之後,斷緣公子還是忍不住的問了玄妙兒:“昨天白亦楠娶妻一切都順利吧?我好像看見你們都挺忙的,並且有一陣白亦楠不在外待客?”
他雖然是玄妙兒和花繼業的朋友,但是跟白亦楠蕭瑾他們這些人隻是麵上認識沒有深交,白亦楠的婚禮他去了,但是是客人,所以並不算是了解的太多。
玄妙兒笑著道:“斷緣公子就是不一般,什麼都瞞不過你,確實發生了一點事,但是是白府的家事,我們也不好往出說,不過現在都解決了,沒事了。”
斷緣公子在麵具下也笑了道:“是我好奇心重了,不過沒事就是最好的,我也是看著你們這些朋友之間那麼默契,羨慕。”
玄妙兒道:“我們也是朋友,如果斷緣公子有事,我和繼業也會挺身而出的。”
花繼業也笑著道:“妙兒說得對,斷緣公子對我們有恩,我們的心裏,你是我們的朋友。”
斷緣公子看著兩人,越是久了,自己也越是覺得他們向相配了,本來的那些心思變了又變,但是自己隻是希望玄妙兒好吧。
他對著花繼業道:“我也很感謝你們把我當朋友,我這人朋友不多,能聽見你們真心的話,我很滿足了。”
這時候心澈把小花逸宕也抱過來了,這孩子確實的膽大,伸手去摸斷緣公子的麵具。
斷緣公子的心一下子軟了,看著孩子的目光也是溫柔。
玄妙兒笑著道:“這小子在肚子裏時候,就見過斷緣公子了,所以現在不陌生,這小子很聰明,胎裏去過的地方和見過的人,他都不陌生。”
斷緣公子隔著花逸宕的衣服摸了摸孩子,因為帶著手套,怕傷了孩子,所以沒有直接的碰到孩子的皮膚:“真好,這孩子真的像極了你們的性格,讓人喜歡。”
花繼業笑著道:“確實是,這孩子跟我們的性格有些像,他喜歡的人怎麼都行,不喜歡一碰就哭,恩怨分明。”
這圍著孩子說起話來好像也都更柔軟了幾分,斷緣公子也沒什麼事,閑聊一會就回去了,因為他最近也是京城河灣村來回跑,很多生意的事情,所以也不多待。
送走了斷緣公子之後,玄妙兒和花繼業還是不放心白亦楠那邊,昨天也看見了他夫人受傷,今個自然是要帶著些補品去看看。
兩人這帶著東西,也沒帶下人,就去了白府。
他們到的時候,正好蕭清塵也在這,剛給白亦楠的夫人診了脈,確定了沒事,這才都在客廳裏坐著說話。
白府沒有長輩,所以也都自由。
玄妙兒和花繼業進去之後,打了招呼就隨便的坐下了。
白亦楠和夫人柳夢緣還是站起來跟著他們鞠躬道謝了,因為昨天如果沒有他們,或許白夫人柳夢緣就不在了。
玄妙兒笑著道:“這謝了一次又一次,我們都不敢來了,我們來就是看看白夫人的傷情,現在看著狀態挺好的,我們也放心了。”
柳夢緣走到了玄妙兒身邊坐下:“有你們這樣的朋友,我真的很高興,其實我一直都很好奇花夫人的,以後還希望能多跟花夫人交流,也讓我多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