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妙兒看著花繼業:“你誤會了,我也不敢看死人,我是想去看看仵作的工具,看看專不專業。”
花繼業想了想道:“那你不用去了,我去了之後,多問問仵作的事,回來跟你說就是了。”
玄妙兒想想也是:“嗯,大理寺那地方估計也不能隨便我一個女人進去,那你去吧,我在想想還有沒有什麼辦法。”
“你就別太操心了,有我呢,就算是這屍體看不出來什麼,我就算是全城布下天羅地網,也不會讓凶手再得手了。”
“主要是敵人在暗我們在明啊,繼業,答應我,一定要小心。”
“嗯,我會的。”
玄妙兒又交代了幾句,花繼業就出去了。
等花繼業走了之後,玄妙兒把心靜他們都叫來了,問起了關於仵作的事情。
不過這仵作的事情其實大家都不是很熟悉,因為以前都沒有太關注過這個職業。
玄妙兒隻能自己冥思苦想,又去翻看了不少的書籍,還是沒什麼太多關於這個時候仵作的介紹。
以前自己那點了解,也是無意中查資料帶了一眼,還是因為自己過目不忘,要不然這麼點估計都不記得了。
現在他也就隻能等著花繼業回來怎麼說了。
下午心澈和心靜出去打探消息,這街麵上又變成了最初那天,人們又恐慌了,甚至比之前更嚴重,因為死的那個孩子,讓大家更覺得弱者沒有安全感了。
現在有錢人家還好點,因為死的都是普通的人,但是越窮的越害怕,因為沒人沒房子沒護衛的保護,隨時每個人都有危險。
之前千醉公子出現他們有了信心,可是千醉公子也沒有控製無辜者死亡,人們的心裏自然更害怕了。
黃昏時候花繼業回來了,但是他回來並沒有帶來好的消息,而是仍舊沒有線索。
這時候已經快要黑天了,這證明一天又過去了,還有一天了,並且這個晚上會太平麼?
不過花繼業就是回來看看玄妙兒,然後又走了,他說今夜的千醉公子一定要在這京城守護好每一個人。
玄妙兒看著此時的丈夫,自己也知道,作為這樣的男人的妻子,那就免不了要有這樣擔心的時候,可是自己以他為榮。
除了叮囑他小心,玄妙兒也確實不知道還能說什麼了。
花繼業保證了幾次,自己會小心,才離開了。
一直到了天蒙蒙亮,花繼業才回來了,隻是胳膊上受了傷,不嚴重。
花繼業也沒想瞞著玄妙兒,因為這丫頭精的很,並且自己傷得不嚴重,不如坦白了。
所以進了屋,花繼業直接把包紮好的地方給玄妙兒看了:“我認錯,不過真的就是劃傷,是個小意外,以後絕不會再有這樣的事了。”
玄妙兒此時還哪有心思怪罪他,拉著他坐下:“疼不疼?沒事吧?”
花繼業笑著搖搖頭:“不疼,我哪有那麼脆弱?真的就是刮了點皮,我本來說不用包紮的,千墨不放心,硬是包上了,用你的話說,要是再包紮的晚點,傷口都長好了。”
玄妙兒看著貧嘴的某人:“別安慰我了,我理解,昨夜你遇見凶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