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妙兒扶著玄老爺子邁進了家門,進了門,胖胖和七郎就帶著一群的侄子侄女出來了,一群孩子圍著玄老爺子,也沒什麼不開心的事了。
今日的晚上特別的冷,北風呼呼的刮,玄妙兒半夜被風聲吵醒了,不放心兒子,又跟花繼業去看看花逸宕,結果這小子睡得跟小豬一樣。
玄妙兒和花繼業下半夜直接在兒子那屋睡了,那屋的床也夠大。
第二天早上,玄妙兒和花繼業帶著花逸宕剛去玄文濤那邊,五郎玄安旭又來了。
這小子跑的鞋都丟了一隻,進門氣喘籲籲的喊:“大伯,不好了,三伯娘在門口暈了,李郎中說高燒燒的太厲害,怕熬不過去了。”
玄妙兒和花繼業對視一眼,總覺得這事那麼怪異呢?難道是馮氏做的?難道是她低估了馮氏?
玄老爺子聽見這個消息,腳下一軟,差點倒了:“怎麼?怎麼這老三媳婦又病了?這是咋說的,趕緊,趕緊去看看。”
玄文濤對著玄文江道:“老二,你在家看著爹,可不能讓他跟著過去上火,我先帶著安睿和繼業過去看看咋回事。”
玄文江應下,扶著玄老爺子:“爹,有啥事你也別急,先讓大哥他們去看看。”
玄老爺子扶著玄文江的胳膊才站穩了:“這叫啥事啊,老大趕緊去,有消息給我送個信來。”
玄文濤應下,帶著玄安睿和花繼業要出去。
玄妙兒道:“我也去吧,三嬸是女的,有點啥事我進去比你們方便。”
說著玄妙兒把花逸宕交給了劉氏,她也跟著玄文濤一起奔著老宅那邊去了,她其實更多是好奇,張氏傷人時候那麼無所畏懼,這到底怎麼就暈了?是馮氏做的?還是她還有什麼事呢?
到了老宅,門口貼的對子昨個被風吹飛了一邊,看著喜慶勁也少了一半,院子裏冷冷清清的。
他們趕緊進院子,到了上房東屋,也就是現在玄文誠他們家的那個屋裏。
屋裏這時候也沒什麼人,就是李郎中在這,還有玄文誠和幾個孩子在屋,孩子不敢上前,都在炕梢那邊,玄文誠幫著李郎中打下手看著張氏。
李郎中用針灸給張氏紮的滿頭的幹針,玄妙兒對醫學不懂,所以也不知道具體情況。
見玄文濤來,李郎中對著玄文濤道:“我現在還不確定這人能不能好,昨夜那麼冷,在門口睡著了,這什麼人能抗住?”
玄文濤聽著這話也是滿臉的疑惑:“在門口睡的?這麼冷在門口?睡覺?”
玄妙兒自然的看向了三叔玄文誠,因為這八成是兩口子打架吧,要不然怎麼會讓張氏睡門口去?
當然,玄安睿和花繼業也跟玄妙兒一個反應,都看向了玄文誠。
玄文誠趕緊擺手解釋:“不是我,我和你三嬸這麼大歲數了,還能吵個架就不讓她在屋裏睡覺麼?是她自己出去的,不關我事。”
這個就沒人相信了,好好的,誰大冬天的,半夜上門口坐著睡?還是入戶門的門口,不是東屋的門口。
其實張氏之所以選擇在外邊,是因為怕馮氏半夜在窗戶跟倒油點火,就像是當初玄寶珠那樣,所以她守在門口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