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肆年一愣,看了一眼來電,這才發現是景向東打過來的。

他跟景向東是好哥們,大學時期,一起在國外留學,也是一起回國的,關係非同一般。

他揉了揉眉心,悶聲道:“沒事!”

景向東見他不想多說,也沒繼續追問:“好幾天沒見了,晚上老地方,一起喝個酒!怎麼樣?”

墨肆年想了想,嗯了一聲:“晚上見!”

掛了電話,墨肆年盯著電腦,想到宋瑾那句歇斯底裏的你是不是喜歡上她了,他的臉色就有些發沉。

什麼才叫喜歡,墨肆年向來不會讓別人輕易摸清楚自己的喜好。

他前幾年酷愛抽煙,最後還不是戒了。

他覺得,這世界上就沒有什麼,是喜歡到割舍不掉的!

跟白錦瑟結婚,隻不過是順勢而為,僅此而已!

墨肆年正想著呢,趙炎就敲門進來:“墨總,景依依小姐過來了,她帶著靳辰軒,說是過來負荊請罪!”

墨肆年眸子懶懶的抬了起來:“讓他們在會客室等著,你去喊白錦瑟!”

景依依是景向東旁係的一個妹妹,墨肆年就當給景向東一個麵子。

趙炎點了點頭,退出去。

墨肆年在座位上坐了片刻,扔了一顆薄荷糖到嘴裏,起身去會客室。

墨肆年一進門,就看見靳辰軒撲騰一下跪在地上。

昨晚墨肆年拿著皮帶在他身上抽,他渾身都是上,往下一跪,疼的嘶了一聲。

墨肆年麵無表情,走過去坐在沙發上。

景依依眼裏閃過一絲癡迷,聽說,宋瑾出國了,這個男人又恢複單身了。

她笑著看向墨肆年:“肆年,我聽說,昨晚辰軒惹你不高興了,今天特地帶著他過來,給你負荊請罪!”

墨肆年懶懶的抬了一下眼皮:“負荊請罪,荊呢?”

景依依臉上的笑容一僵,負荊請罪隻不過是個說辭,她是真沒想到,墨肆年會較真兒。

銘城珠寶行業發達,靳辰軒是她表弟,靳家也是做珠寶生意的。

隻不過,靳辰軒這個傻×,不認識墨肆年,昨晚把人得罪了,今天上午,靳家好幾單生意都黃了。

他們這才急了,趕緊來求她幫忙。

她直接讓住院的靳辰軒跟她,主動來恒瑞珠寶,跟墨肆年道歉。

景依依到底不是一般人,她尷尬了幾秒,笑容就恢複自然了:“要是肆年想看,我現在就讓他去負荊!”

墨肆年睨了一眼景依依:“沒必要,隻不過,你們負荊請罪的對象錯了,他得罪的人不是我!”

景依依怔了怔,笑著說:“我知道,聽說是得罪了你們公司那個,網上炒的沸沸揚揚的新設計師,叫白錦瑟的,對嗎?”

聽到景依依的形容,墨肆年神色略有不悅,他輕哼了一聲,沒說話。

景依依扯了扯靳辰軒的袖子:“雖然墨總這樣說,但你也得先跟墨總道個歉再說,畢竟,白小姐是墨總公司得力員工呢!”

靳辰軒這才像是回過神一樣,趕緊連連彎腰磕頭,腦袋在大理石地麵上,撞的咚咚響:“墨總,我狗眼看人低,有眼不識泰山,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諒我這一次吧,我真的知道錯了!”

墨肆年聽到他的話,眸子眯了米:“你知道麼,我已經很久沒有親手打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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