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子言笑了笑:“我會的,當然了,墨先生家裏如果有人想看病,也可以來我們雲德醫院,我肯定給墨先生介紹最好的醫生!”
白錦瑟嘴角抽搐了兩下,她突然感覺,雲子言如玉的公子形象下,也有一顆腹黑的心。
墨肆年淡淡的看了一眼雲子言,沒有應他的話。
景向東卻不高興了:“你說的這是人話嗎?又盼著人來醫院看病的嗎?”
雲子言看了一眼景向東,沒什麼神色變化:“哦,是我失言了,抱歉,我的意思是,人有生老病死,有些事情避免不了,如果來了醫院,我可以看在白小姐的麵上,行個方便!”
白錦瑟沒想到,雲子言看著溫良和善,說話還有點刺頭兒。
景向東冷哼了一聲,墨肆年麵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景向東識趣的閉嘴。
不知道為什麼,白錦瑟感覺墨肆年似乎不是很高興。
她也不去觸黴頭:“墨總,景先生,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跟雲院長先去看林夕了!”
墨肆年冷著臉不說話。
景向東眸子閃了閃,笑著開口:“林夕就住在我隔壁啊,那可真是太巧了,我不去看她,都說不過去了,我們一起去吧!”
最後的結果是,四個人一起進了林夕的病房。
林夕看著小小的病房,一下子變得熱鬧起來,忍不住蹙眉。
白錦瑟有些無奈:“林夕,墨總和景先生剛才知道你受傷,要過來看看你,另一位是我朋友,雲子言!”
墨肆年聽到白錦瑟的話,倏然抬眸看向她。
白錦瑟背對著他,自然看不到墨肆年的臉色,一時間有些難看。
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敲打了白錦瑟,白錦瑟似乎把從前張牙舞爪的小貓屬性,全都收斂了起來。
她現在對自己客客氣氣的,在外人麵前,完全把他當成上司。
好吧,是他讓她不要對自己有非分之想的,她的行為他也可以接受。
但是,為什麼他就是上司,雲子言就變成朋友了呢?
對了,還有公司的學長林深!
墨肆年越想臉越黑,他感覺自己像是被人無視了一般,心裏不悅到了極點。
他看了一眼景向東,冷聲道:“我先走了,沒什麼事情不要給我打電話!”
墨肆年說完,轉身就走。
白錦瑟非常下屬的恭敬開口相送:“墨總,您走好,我就不送了!”
墨肆年腳步一僵,冷哼了一聲,直接大步走出去。
他沒想到,他居然這麼厭惡白錦瑟喊他您您您的,似乎有種濃濃的嘲諷,讓他的心裏憋得難受。
景向東愣了愣,連忙追出去。
景向東追到電梯口,才追上墨肆年。
他拉了一把墨肆年:“肆年,不是吧,你真生氣了?”
墨肆年麵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你哪隻眼睛看見我生氣了?”
景向東癟癟嘴:“別裝了,我還不了解你嘛,你這狀態就不對勁兒,你那麼要麵子的人,結果,她跟你領了證,還在雲子言麵前,故意裝跟你不熟,別說你不高興,我也不開心,夫妻跟朋友,那邊關係更親近,她連這點事情都分不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