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顧阻攔地到這兒來找她,卻發現她就在裴修哲的懷裏。
如果他不出現,他們接下來要做什麼?
憤怒已經完全占據了溫靳辰的思想,他殺了裴修哲的心都有,但殺人真算是這個世界上最輕的懲罰了!
他瞪著裴修哲,一字一頓道:“斷手果然還是太輕了?”
裴修哲慘然一笑,再說:“那你還想對我怎麼樣?”
“大叔!”元月月趕緊出聲解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隻是來看看修哲哥哥!”
溫靳辰的嘴角拉出一抹殘忍的笑弧,看著懷中的女人,冷道:“我會讓你們知道,忤逆我的下場。”
話音落下,他拉著元月月就走。
元月月來不及反應,又擔心溫靳辰的傷口,隻能暫時依著他,再不停地解釋:“大叔,我和修哲哥哥真的沒有什麼!你相信我!”
溫靳辰不聽,拉開車門,將元月月丟進去,開著車就離開。
裴修哲追出來,可他已經晚了。
看見那迅速消失在他眼前的車子,好久之後,他動了動唇角,拉出一抹複雜又詭譎的笑容。
……
車內,是詭異的安靜,車速持續飆高,元月月嚇得連大氣都不敢出,隻能不停地看著溫靳辰的傷口,很擔心受了重傷的他究竟還能不能開車。
可她卻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有些不對勁,身上的熱量直線堆高,體內好像有一股什麼東西在奔騰流竄。
她這是怎麼了?
怎麼會有這麼怪異的感覺?
溫靳辰絲毫沒有察覺到元月月的異常,一路廝殺回別墅,再拽著她下車,幾乎是將她拖回別墅。
桂姨看見這一場景,趕緊上前來,“少奶奶,怎……”
“滾。”溫靳辰冷冷地爆嗬出一個音節。
桂姨嚇了好大一跳,少爺是真的從來都沒有發過這麼大的脾氣啊!
溫靳辰一個眼神逼來,桂姨不敢說話,開了門就出去。
元月月強壓下身體的不適,急道:“大叔,你先冷靜點兒!我們可以好好談!”
溫靳辰冷眼看了元月月一圈,拽著她的手依舊沒鬆開,幾乎是將她整個人都提了起來,一路走去臥室,再將她扔在床上。
“砰”的一聲響沉悶又粗雜,元月月是真的怕了,趕緊護住自己的衣服褲子,身體叫囂的熱量卻更加放肆地咆哮。
此刻,沒有理智的溫靳辰就像是一隻沒有思想的猛獸。
他所想的,就是如何將那個不聽話的女人徹底征服。
臥室的門一反鎖,元月月還沒來得及躲,那厚重的身子就已經壓了下來。
“大叔!”元月月邊打邊喊,“求求你!放開我!不要這樣對我!”
她不敢反抗得太用力,他穿著病號服,她清楚地看見他左手臂暈濕了一大塊血跡。
他才剛剛受了重傷啊!
“我送你去醫院好不好?”她征求著他的意見,“你傷口裂開了!大叔!你流了好多血!”
溫靳辰才不管那些。
傷口很痛,肉體撕開的感覺卻比不上當他親眼看見她在別的男人懷裏的痛清晰。
“不要碰你?”他扼住她的下巴,強迫她與他對視,“這件事是你說了就算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