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偲大搖大擺的進入陸旭的辦公室,又大搖大擺的抱著花出來扔入垃圾桶。
這一幕,被公司的人看到,傳得沸沸揚揚的,都在猜測李偲和陸旭那不得不說的關係。
而這,也是李偲要達到的目的。
畢竟陸旭還不是她的什麼人,現在的她,隻能用這種迂回的方式,來捍衛屬於她的幸福……
李偲在出了公司之後,準備去購置食材,正當她挑選食材的時候,她的手機響了一下。
又是一條短信。
見個麵,我在老地方等你。
李偲露出一個苦澀的笑容,將短信刪除。
擺在她麵前的兩條路,現在,終於要做出抉擇了。
李偲甩掉陸旭的保鏢,抵達約好的地點,那是一間優雅的咖啡廳,已經被包場了。
正中央的桌子上,溫沛芸就坐在那兒。
溫沛芸微低著頭,用調羹輕輕地攪拌著杯子裏的咖啡,金屬和杯壁的碰撞,在安靜的環境下,顯得格外清脆。
溫沛芸安靜的坐在那兒,看起來像是個很恬淡的人兒,隻有熟知她的人才知道,這不過是一個蛇蠍美人。
李偲擰著眉頭,朝著溫沛芸走去,語氣帶著一點不耐:“找我?”
溫沛芸抬起頭,第一眼就是看向李偲的手臂,冷笑:“是不是和陸旭待太久了,讓你忘記了你是哪邊的人?你別忘了,我手裏……”
“夠了!”李偲不想聽到後麵的話,直接打斷了溫沛芸,“說吧,這次又想做什麼?”
李偲有李偲的脾氣,溫沛芸已經習慣了。
這個特種兵能為她所用已經很不錯了,因此,溫沛芸倒也沒有多在意李偲的脾氣。
“做什麼?”溫沛芸笑得很是嘲諷,她將手裏的調羹放下,再繼續出聲:“目前為止,我吩咐你做的事情,你看樣子都做了,可為什麼我現在仔細想想,你又好像什麼都沒做。”
李偲坐在了椅子上,折下了桌子上擺放的小花兒,她慢吞吞地問道:“什麼叫什麼也沒做?”
“甜品店的縱火案,你就在元月月身邊,可元月月卻毫發無損的出來;醫院裏,我要讓元月月早產,你為什麼要擋下那一刀?”這也是溫沛芸百思不得其解的事。
一開始溫沛芸是想讓元月月流產的,才讓李偲去放火,李偲當初濕著衣服出來,其實是洗掉身上的粉末。
可自從溫沛芸傷了子宮後,溫沛芸的計劃就改變了。
“元月月身邊這麼多保鏢,我能放場火已經很不錯了。”李偲眸裏意義不明,她摸了摸自己手臂上的傷痕,“至於後麵一個問題,如果元月月出了什麼事,你覺得我能洗清嫌疑?”
李偲繼續說道:“傷了一刀,換取他們的信任,不就值得麼?更何況,這一刀,是你衝過來捅傷我的。”
溫沛芸立馬反駁:“明明就是你自己撞上來的!”
“我是有病才撞上去被你捅一刀麼?別開玩笑了。”李偲深吸一口氣,“我的手,金貴得很,是你,傷了我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