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
阿賓頓時發出一聲鬼哭狼嚎一般的叫聲,在左建的控製之下,阿賓身不由己的,將彈簧刀紮進了自己的大腿上!
左建一鬆手,阿賓就抱著大腿,躺倒在了地上,發出陣陣慘叫聲。
“叫什麼叫?”左建眉頭一挑,毫不客氣一腳踩在阿賓的嘴上,將他的嘴堵上,“你要是在不老實的話,信不信我殺了你?”
左建在說這句話時,表情十分冷淡,神情沒有一絲波動,仿佛就像是在和阿賓說,你今天吃飯沒有一樣。
也正是因為這樣,將阿賓徹底嚇住了。
阿賓自詡也是一個見過世麵的人,但是他從來沒有見過,像左建這樣的人。身手高超,冷酷無情——這樣的人,是真的會說到做到的。
而就像是那樣一臉凶相,口口聲聲說,要殺了你的人,這樣的人,往往隻是恐嚇,虛張聲勢而已。
就像是那句老話一樣,會咬人的狗不叫。
阿賓立刻乖乖的閉上了嘴,雖然大腿上疼的要死要活,但是他隻能強忍著,不敢發出一點兒聲音,用哀求的眼神,看著左建。
“這還差不多。”左建讀懂了他眼神的意思,慢悠悠的將腳從他臉上挪開。
“大哥,大哥,我錯了,您原諒我有眼不識泰山。”阿賓立刻開口求饒,“我這就帶您去找寶哥,您放心,我這一次肯定不會在冒犯您了……”
“嗬嗬,是嗎?”左建打斷了他的話,冷冷一笑,說道:“你會不會有下一次,我不知道,而且我也懶得知道,但是我要讓你知道一件事情,就是,這一次我並不會原諒你!”說著,在阿賓驚恐欲絕的目光注視下,左建隨手拔出他大腿上的彈簧刀,然後又順勢紮進了他先前的傷口了。
這對於阿賓來說,無疑於是傷上加傷!
尤其是,左建為了給這個不長眼睛的家夥一點兒教訓,他這一次專門就是在阿賓先前的傷口上下手。
這就叫做雪上加霜!
阿賓疼的身體一抽搐,額頭上瞬間出現了一層密密麻麻的汗珠。
左建這種將彈簧刀拔出來,然後又重新紮入他傷口的辦法,簡直差點兒讓他疼的昏了過去。
不過最終,阿賓還是硬生生咬牙堅持住了!
“行,不錯。”
看見阿賓疼的麵無人色,身體不斷的在抽搐,左建倒也有點兒佩服這家夥的這股狠勁兒了。
因為左建知道,在傷口還沒有完全恢複之前,重新讓受傷的傷口,再度受傷,那種疼痛不是一加一那麼簡單,而是一加n!
那種疼痛,沒有經曆過的人,是根本沒有辦法體會到的!
但是阿賓這個家夥,竟然還硬生生的忍住了,這不由的讓左建高看他一眼。
“大哥,對不起……”
過了幾分鍾,阿賓才勉強緩過一些力氣,有氣無力的說道:“剛才是我錯了。”
左建擺了擺手,站起來,不鹹不淡的說道:“帶我去找趙寶去。”
阿賓點了點頭,手摸到大腿上的彈簧刀後,他閉上了眼睛,用力咬住牙,伸手猛的向上一拽。
“哼……”阿賓疼的身體劇烈抽搐著,額頭上的汗珠,滾滾滑落,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打濕了。
左建看見他的舉動,猶豫了一下,蹲下來,抓住阿賓的衣服,雙手一撕,拽下一塊布料來,動作熟練的用這塊布料,給阿賓的傷口,做了一個簡單的包紮——至少可以讓他在短時間之內,不用擔心有缺血昏迷的生命危險。
但是時間如果長的話,就不能保證了。
“謝謝……”
等到左建包紮完傷口後,阿賓忍不住低聲說了一句。讓他都覺得有些奇怪的是,左建這個舉動,竟然讓他心裏有些暖洋洋的。
回過神來,就連阿賓自己,都忍不住在心裏罵了一句,真是一個賤皮子,人家紮了你一刀,回過頭來,給你包紮了一下,竟然就對他感恩戴德了?要不是因為他的話,自己會受傷嗎?
但是阿賓心裏也清楚,要不是自己率先想要對付左建的話,自己也不會受傷。
如果真要嚴格來算的,隻能說是,這一切都是自找苦吃。
“不用謝我。”左建站起來,點燃一根香煙,淡淡的說道:“我是擔心你一會兒在路上失血過多而已,你如果打算一會兒在搗鬼的話,我不介意讓你真的失血過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