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雲,我們吃了飯之後再去那個診所換下藥吧,這樣能夠好得快點”雪姐輕輕的夾了口,青椒肉絲送進那櫻桃小嘴之中咀嚼了幾下然後十分的文靜的用小筷挑了一小坨白米飯送入口中。直到完全咽下去之後,才對旁邊埋頭猛吃的少雲開口道。兩人吃飯的優雅簡直是雲泥之別,不過看起來卻十分的和諧匹配倒是很有一對情侶之像。
“嗯~~~”少雲嘴中包滿了飯粒,抽空的還是應了一句,梁某人還真是忙啊。不過他也十分的奇怪,最近為什麼飯量會突然陡升與以前相比大了一倍不止。管他的,反正不是什麼壞事,隻要沒什麼影響就成,其實少雲是個隨遇而安之人想不通的事情一般都不會深入就如那晚的狂暴。
“對了小雲,你胸前的狗牙掛墜有什麼特別的意義麼,經常見你拿著它發呆”雪姐突然想起在前幾次換藥的時候見少雲一直很寶貴這個看起來很普通的掛鏈,而且還是不是的拿在手裏發呆時而口中念念有詞,也就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呃?這不是狗牙掛墜這是狼牙”一聽到被形容成狗牙掛墜少雲一陣無語,不過語氣中還是帶著一絲絲的淒苦與哀愁。
“啊?!!!是狼牙的啊我還以為是狗牙呢,那它有什麼特別的意義?”雪姐一下來了興趣,繼續追問活像個天線寶寶,哦!不,應該是好奇寶寶。
少雲也就從鬥孤狼說起,接著父母因為還債而冒險入陰山一去不回,很多時候少雲甚至以為是自己害死了自己的父母,這條狼牙掛墜也是從家鄉帶來的唯一貼身之物寄托著對家鄉和父母的思念,在自己無助、孤獨和迷茫的時候拿著它就好像父母就在自己的身邊,就有無窮的鬥誌。
畢竟那些不遠萬裏背井離鄉來到城裏討生活的人,誰沒有個父母和思念的親人,可惜為了生活二字不得不遠走他鄉。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又有多少人知道了解他們在一天的繁重勞動之後那陰霾內心深處的空虛和寂寞?可惜偏偏有很多無良的老板卻要克扣他們的那點微薄的工資,你可知道就是那一點點卻是他養家糊口的救命糧啊。這就是生活麼?生活!生活!生活就是老天將自己生下來,自己卻要掙紮著活下去,還要活出個人樣,活出個人樣!
“少雲你也不要自責,這並不是你的錯啊,再說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這樣一直生活在自責之中故去的伯父伯母也不會開心呀,我想他們也一定不希望看見你這樣”看著少雲這樣在痛苦中掙紮,在自責中沉淪,心也是一陣揪著疼。自己就是從小失去母愛的人,但至少還有個父親雖然他將心撲到那個狐狸精的身上了,無論如何還有個依托不是?
“算了不說這些不開心的話題了,對了雪姐今天下午換藥之後我準備去找點零時的工作先做著,這樣老是在家閑著也不是辦法啊”少雲話題一轉又拋出一個更加有建設性意義的話題來,確實自從被老李掃地出門之後一直在家閑著,最近的開銷也一直是靠雪姐再說小兵在浙大開銷老大了,三叔和三嬸種糧那點收入是遠遠不夠的。
“這怎麼行?你的傷都不是還沒好麼,怎麼能夠出去呢?要不等你的傷完全好了之後再去找工作也不遲啊,再說也不急著用錢你要是缺錢的話雪姐這裏還有,你先拿去應付著怎麼樣?”看到少雲一副帶傷要強的樣子,心中也跟著一陣心疼。
畢竟少雲不是劉楓那個小白臉,可以安心的用雪姐的錢,男人嘛要用錢就要自己去掙,用女人的那還叫男人麼?那叫窩囊廢!那種拿著女人的錢反而恬不知恥到處炫耀冒充大款的人,連窩囊廢也不如,那叫沒卵子的軟蛋。
“嗯??我想想,還真有個工作適合你,你知道李倩吧就是那個金發美女”見到少雲一臉的堅持熟知他性格的雪姐知道一但他決定的事情,很難的改變的也就是他說的一口唾沫一口釘,是男人說過的話就要兌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