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雲辭別了這幾位基佬,哦不,應該是大佬,急速的朝宿舍歸去,腦海之中所想的就是,我是趁黑打劫呢,還是趁黑打劫呢,還是趁黑打劫呢?完全不知道自己的無意思舉動被人盯上的林泉,正鬱悶的行走在監獄之中,不過心情卻是格外的好。
今天秦玲的母親病情加重,醫院下達了最後通牒,要麼給錢做手術要麼轉院,說的難聽點那就是回家等死。你說先做手術以後再慢慢給錢?兄弟你腦子沒壞吧,要是世界上有那麼好的事情,就沒有人罵病不起,看個感冒一千起的感歎了。
現在秦玲已經答應她的要求了,聽說她還是處女且還是那種十分保守的人,能夠得到她的人,得到她的心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
“九哥,九哥?怎麼樣?協商得怎麼樣?”一看少雲回來,周圍等待消息的人都瞬間圍攏上來,七嘴八舌的詢問起來。
“協商的結果我想大家也大致心中有數吧,畢竟更換偌大個宿舍那是不可能的,畢竟這裏就是這麼大點的地方。不過會將那些被感染的兄弟暫時隔離起來,雖然有點無情,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少雲也覺得說的十分的難過,畢竟在這裏麵都是落難的弟兄,關鍵的時候大家還是會摒棄前嫌互相幫助的。
現如今大家都有點兔死狐悲的感覺,畢竟病害無情,誰都有被感染上的可能,要是真落到這樣的田地,還真是情何以堪。
不過雖然有點殘忍,總比大家陪著感染上好吧,佛曰你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嗯,有個處理方案也是極好的,這樣的結果我們也在意料之中了,還是謝謝九哥”眾人雖然早有預料但還是十分失望,當然也期冀著監獄管理方麵能拿出有效的處理方案,畢竟這讓鬧得人心惶惶的也不是辦法。這種隨時被死神盯上的感覺,換做誰也不好受。
可是真的有快速解決的辦法麼?我們拭目以待。
又在緊張與彷徨之中度過了三天,訓練和勞改已經完全停滯了下來,而閃動監獄暴亂的舉動少雲也一直沒有執行,畢竟時機不適合而且也不知道這裏麵到底有多少人是於監獄方麵同一個鼻孔出氣的。
要是自己不知死活的一下撞到槍口之上那就完蛋了,少雲畢竟在裏麵待的時間不夠長,也沒什麼親信什麼的,不像那三個達人,混得久了忠心的人不少,少雲除了與老囚合得來之外,其他的一無是處。
而在這三天之中,感染的人也沒有因為那些起先感染之人被隔離而斷絕,反而越演越烈,時不時的就有人被送走,再也沒有出現過。要不是還記得他們被送走的時候,那種籠罩著滿臉的絕望、痛苦與無奈的神色,曆曆在目少雲還真會以為這是場夢。
而監獄方麵也開始嚴格限製大家的出入自由,那時不時活躍在各處身著白色衣服的緊急救治人員和防治消毒人員,也給監獄平添了幾股緊張的氣氛,不過還好沒有封閉出入口,要是那樣估計暴亂就來了。
不過此時也差不多了,飯菜什麼的都是分配到宿舍,雖然沒有完全限製出入,也差不多,而少雲也就趁著他們不注意,悄悄的溜出來,想去看看那位美女獄警還在堅持崗位麼?
“嗯,那是?”少雲走在幾乎空曠無人的監獄寂靜之處,現在監獄方麵已經開始限製大家自由外出了,要求沒事都待在宿舍,而且其他人也怕出門被感染,也就樂意待在宿舍。
此時少雲本來是打算去圖書館看看的,剛走到半路就見到那原本人煙稀少的原倉庫有幾個人鬼鬼祟祟的在忙碌著什麼,而且全身都穿著厚厚的白色防護服,嘴上也掛起了口罩,少雲出於好奇也就悄悄的靠過去瞧瞧。
少雲剛閃到一顆大樹之後,偷瞧起來,隻見兩個穿著白色防護服的人抬著擔架,上麵還搭了一塊白布,正在往一輛白色的救護車上運。而他們的雙唇都在不斷蠕動,顯然在交談著什麼,隻是少雲離得遠了,模模糊糊聽不清而已。
哼!一下發動狼術調動全身血液所包含的能量,快速的朝著雙耳湧去,那模模糊糊的交談一下變得清晰異常,還真是偷聽的利器。
“哎,這已經是第三個了吧”其中一個有點男人特有的莽聲莽氣之音傳入少雲的耳中,第三個?什麼意思。